“为什么,我有这个东西,你们没有?”
够可怜,够悲剧,够惨痛,够无辜吧!她之前可是下了大工夫装这些。
南绝痕眯起眼睛,薄唇微启,“你不记得了?失忆?”表情难免有些怀疑,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替他挡了爆炸的伤害。但,伤大部分都在后肩上。怎么会伤到脑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按着自己的脑袋,苏雅兰一下蹲到地上。又一不小心扯到后背的伤口。撕裂的疼痛,让她一下子从蹲变成坐到地上。眼泪被挤到了眼眶,她这不是装的啊,是真痛。
挑起手里的项链,他玩味的打量。目光不是的瞟去看蹲坐在地上的她。
泪眼朦胧中,无意瞅到南绝痕手里的项链,怔了下眼,手反应性的去摸自己的脖子。
不行!打住,不能去摸。苏雅兰啊苏雅兰,你忘了。自己现在可是失忆了。移到胸口的手,又不缓不慢的往上移动按住自己的额头。
她真的不记得了?南绝痕剑眉轻皱。但却没有善罢甘休。邪冷念出项链上刻着的两个字:“雅兰?”
苏雅兰不解疑惑的看着南绝痕。糟糕忘了取下项链,那条项链上可是刻着自己的名字呢。该死,一不小心把名字都给透露出去了。
“你叫雅兰?”苍蓝的眸子直直的盯上她的弥漫水雾的眼睛。如果雅兰是她的名字,如果她没有失忆,一般人听到自己的名字都会有一定反应。但是她,没有!难道真的不记得?
“雅兰?”苏雅兰跟着念出这个名字,好吧,都走到这一步了,只要不露馅什么都好。知道一个名字,应该也不会查出什么的。
放下手里的项链,拿起玻璃圆桌上的雪茄。
一个响指。
嚯的,一道白衣从落地窗里窜了进来。她毕恭毕敬的走向南绝痕,微微低头,用火机点燃雪茄。
望着这一幕看的苏雅兰差点愣住。果然是王者般的生活,这个白衣女子,虽然称不上是倾国倾城,但绝对是美女中的极品。对了,之前挡住她的晓晓狗狗的不也是两个白衣女子吗?难道……这些白衣女子是南绝痕的女佣?秘书?
南绝痕吐出烟圈。
“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
点头。看着毛茸茸的地毯,要取信这个男人,绝对没这么容易,这个男人是一个传奇。黑白两道都混的如鱼得水。商业上,据说是个冷酷无情的商业帝王,曾在一星期内以铁血手段将其竞争对手全部铲除,二十个商业巨头一星期之间都以财尽名亡为结果。在他面前装瞎是很冒险,可是她已经把自己的退路都断了。只有险中求生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磁性的声音,说的悠闲,里面却夹杂一些逼问的意思。
“是,老爷……”话落,又加上一句。
“刚刚和我来的女人是这样叫的。”
“哦?”
问的越紧,她越心虚。这样下去,怎么感觉自己迟早会露馅?怎么样?要不,装晕吧,虽然没骨气。阿呸呸呸,这个时候谁还讲骨气啊。
深吸一口气。白眼一翻眸子一闭,脚轻轻一蹬,趴在了地毯上。
偌大的房间,华丽的格局。欧式的水晶吊灯轻微摇曳。沙发上,坐着一身睡袍的他,露出硬朗的胸脯。
自己是不是晕的不是地方?静静的躺在这羊毛坐的地毯上,她的妈也,这些羊毛弄的她脸好养。好想舒舒服服的喷几个喷嚏。到底要在这趟多久啊。忍什么都比忍喷嚏强。救命啊……
悠的。她感觉自己的旁边站了个人。
一双强而有力的臂弯把她抱了起来。这个怀抱有种陌生的熟悉。脸靠在他炽热的胸膛,她的脸也有点热不住想要发烫。心里又萌发奇想,这算不算肌肤之亲呢?
啊,等等,他会不会乘人之危把自己给吃了?额……是自己太猥琐,还是她把南绝痕猥琐化了?这样怪不得她,谁叫她活了20年,遇到的男人,有几个不猥亵?
面无情感的把怀里的女人抱回了刚刚的房间。
动作还算轻柔的把她放回床上。苍蓝的眸子看向她双脚上的铁链。
“雅兰?”
眼神里带着一些犹豫,目光停留片刻,转身离开房间。
咔哒……刚走出屋子。
就见门口跪着一女佣,她是刚刚复制照顾苏雅兰的女佣。
“老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不断的磕头,祈求面前这个威严男人的宽容。
在这个宅院工作的人,不管是女佣,厨师,还是工人。都没有解释的权利,错了就是错了,解释就是借口。
南绝痕绕过女佣,笔直的走向走廊的另一个地方。
女佣瘫软的蹲坐在原地。长长的吐了口气。
“king……”
停车场爆炸世界里的两个白衣女子,现在已经说不上是白衣,因为她们的衣服上都沾上了污迹。
“查到谁干了吗?”他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悠闲自在。
“是!找个放炸弹的人了,但他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据伤口调查,自杀的可能性大与它杀。”
“下去吧!”一挥手,两个白衣女人,匆匆离去。
拿起一根雪茄。一个响指,窗口又现另一个白衣女人,她为南绝痕点燃雪茄后,自动离去。
趟在沙发上,昂头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水晶灯。深吸一口雪茄,吐出一圈圈淡淡的烟雾。
24年来,他遇到棘手的事情无数,这次的事情,让他难办。那个莫名的女人,是否是有意图接近他?还是……真的只是恰巧。
无论如何,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她确实替他挡了炸弹的伤害。一个女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