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张凤娇落在赵寅初身边,伸手要去拉赵寅初,而赵寅初手一切,将张凤娇手打落一边,张凤娇气的脸色大变,这是在自己的好姐妹面前,多丢人呀,冷哼了一声:“赵寅初,你什么意思,本姑娘喜欢你,那是你的福气,再说了,我一个姑娘家,真就哪么没皮没臊的,你也不顾念一下我的感受吗,那个男人像你这样。”
一番话说的赵寅初头大如斗,他哪有应付女人的经验,第一次与女人纠缠,就碰到一个死皮赖脸的,让赵寅初对女人都感到害怕,梗着脖子,愤声道:“你这女人,到底还要不要脸,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你还纠缠我干什么,算我求你行不行,你离我远点,我求你了。”
那知张凤娇根本不吃这套,嘟着嘴道:“可是我喜欢你呀,有道是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姑娘我都把心里话给你说了,我就是喜欢你,本姑娘还就是跟定你了。”
听了这话,赵寅初快崩溃了,满面愁容的望向刘玉麟,恨恨的道:“刘玉麟,你可听见了,算我求你,你快把你家这个女人弄走,算我搭你一个人情,只要你刘玉麟有所求,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赵寅初绝不二话。”
不远处的贵宾坐席上,蜀山剑派的掌教也像这边望来,远远看见赵寅初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一怔,仔细一听却是这等事情,不由将头转向一边,任凭自己再大的本领,这种儿女私情的事情,自己也插不上手,即便是赵寅初是蜀山最有希望成仙的人,他也管不得这般事情,还是让赵寅初自己解决去吧,希望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刘玉麟苦笑了一声,这是怎么说的,这个张凤娇也太猛了,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将张凤娇给捆起来弄走吧,沉吟了一下,刘玉麟叹了口气道:“赵兄,这凤娇姑娘,是我妻子的好姐妹,与我却并无半点关系,这事情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帮赵兄。”
赵寅初一听这话急了,双眼一瞪,一脸的愤怒,冷笑道:“刘玉麟,你什么意思,是要看我笑话是吗,你帮不帮就是一句话。”
刘玉麟还是苦笑,眼看赵寅初要发飙,也只能摇了摇头,走到张凤娇面前,哪知还没等刘玉麟说话,张凤娇却一摆手,哼了一声道:“刘玉麟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劝我,劝了也是白劝,我张凤娇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
刘玉麟一呆,转头望向赵寅初,哪知赵寅初冷哼了一声,却将脸别到一边,刘玉麟无奈,有回头望着胡兰儿,胡兰儿也是一脸的无奈,这个姐姐她怎会不知道脾气,只要认准的事情,就会坚持下去的,听不进别人的话,除非她父亲说话,但是既然刘玉麟要自己出面,胡兰儿还是叹了口气,轻移莲足邹傲张凤娇面前,拉着张凤娇的手,轻声道:“娇姐,你先跟我来一下,你这样不成的,相信妹妹,我不会害你的,来,咱们到一边说话。”
张凤娇望着赵寅初哼了一声,沉吟了一下,便于胡兰儿径自走到一边去了,见张凤娇走了,赵寅初才松了口气,可是被张凤娇折磨坏了,那眼一瞪正在偷笑的刘玉麟,不由得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道:“刘玉麟,我可是那你当朋友的,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帮我这一次,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女人实在是太,太那个什么了。”
想他赵寅初,年纪轻轻,修道不过三十多载,就已经修到大乘境界,而且还练成了一剑破万法的本领,一直是意气风发,便是面对星移期的高人也敢斗上一斗,但是却被这个女人给缠怕了,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与张凤娇一般见识,让人笑话,不理她吧,张凤娇就像影子一般纠缠着他,自己怎么说,说的再难听,也无济于事,就是自己想逃走,张凤娇还威胁他说,只要他走,张凤娇就去蜀山等他,除非他不回蜀山去,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赵寅初也不可能为了她真的不回蜀山,毕竟赵寅初是从小从蜀山长大的,那就是他的家,自古炎黄子孙,对家都很看重的,不管是为了什么,赵寅初也不可能抛弃蜀山的,可是一想到张凤娇的话,赵寅初就一个脑袋打两个大。
刘玉麟看着赵寅初这样子,忍不住偷笑,但是却只是在心中,不敢露在脸上,生怕赵寅初恼羞成怒,寻思了半晌,才低声道:“赵兄,这种事情,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我尽量叫我妻子将她劝走,但是却不知道成不成,赵兄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赵寅初叹了口气,愣了一下神,忽然泄了气,愁眉苦脸的道:“刘兄弟,你知不知道,那女人还威胁我说,要去蜀山去闹,你说我也不能为了她不会蜀山去吧,偏偏又不能真的和一介女流一般见识,我算是没辙了。”
一边蛟王与陈慕白听得好笑,却不方便笑出声来,扭头暗自偷笑,只是赵寅初哪里会看不出来,当即脸色一变,便要发怒,他心性高傲,就是蛟王这等修为也毫不畏惧,更何况陈慕白了,刘玉麟见得赵寅初想要发怒,忙拉住他,劝道:“赵兄,你听我一言,这种事情本事两厢情愿之事,剃头挑子一头热也没用不是,其实呀,你越是抗拒,张凤娇越是来劲儿,这就好比方说,你到我家里来做客,临走之际,我越是挽留你,你越是执意要走,有时候不妨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