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想先找到那个犯罪的畜生,好好收拾一下他,杀人我不敢,也不能做,但是让他痛不欲生,咱还是心里有谱的。
为啥我这么生气?
因为我有一个妹妹,她叫金诺,现在的她刚刚十四岁。
感同身受,我自然会心里泛起波浪。
关于报酬的事我只字未提,不是我现在视金钱如粪土了,而是这种讲究古板的人,绝对不会差事儿,我只需要把心放肚子里,办好事就妥妥的。
金诺大病未愈还非要跟着来,怎么劝都不行。
那么无奈之下,我们挖门盗洞钻钱眼里的三人组,再次踏上征程。
业界良心,现在走路都显得潇洒自若。
按余生的话说,咱们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也算惩恶扬善。
我心说,
呸!那是你,我特么还苦逼的过着一穷二白的生活。
马建国的家的确够豪气!
前面是公园,后面是假山,有钱人的快乐,我这种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永远也无法想象。
进屋之后,装修全是女孩子的风格,粉红色是主题,肉眼可见的地方,全是各种各样的女孩子玩具。
金诺顿时喜笑颜开的看看这摸摸那,还好有余生拉着,否则她都容易把刀口抻开。
马建国应该是开除了所有的保姆,只是夫妻二人来承担起家务,并且打算把这份羞于开口的秘密保存到死。
我没有急着去找乐乐谈,而是让司马高瞻和小月到楼上前去探路了解,余生则是宽慰着马建国和他媳妇,这点他比较擅长。
我呢?
不好意思,哥们眼界太小,这么漂亮的房子我从电视剧里都没见过,所以我得溜达一会,再研究正经事。
“老大这么快回来了?你看这是啥?”
我指了指客厅角落一处艺术画问司马高瞻。
“楼上没啥看的,小月在那就行。这特么不就是个画吗?有啥看的,又不是大美妞。”
司马高瞻的话真是让我觉得这压根就是个老流氓,不是什么守护灵。
“那个老大,能不能有点正形?”
“你特么有正形,你有正形整天和我巴巴你是处男。”
“这不是摄像头么,你看。”
我指了指画上的一处凸出黑点,小声的和司马高瞻说。
司马高瞻这才仰着脖子仔细看,微微点了点头。
“啥意思?”
我一捂脑门,和自己的守护灵毫无默契,古来至今也就是我了。
“如果不是马建国自己搞出来的话,那就说明有人偷窥,这个角度能看到大部分屋内的场景。摄像头,你不知道啊?”
“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以后别特么的和我卖关子啊,小心我揍你。”
好么,这还怪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