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余生也挠头。
卧槽。
谁也指望不了,那就实话实说吧。
刚才在翟虎拎起刀的时候,司马高瞻已经把翠花控制住了,现在还老实儿的蹲在墙角,被老大教育。
这也直接干扰了我面对翟虎的思维方式。
我喝了一口热水,半躺在炕头热乎着屁股。
“老虎,虎哥,我就实话实说吧,你媳妇来找我们了,唉,你......”
实在说不下去了,难道说你把你媳妇打成那个德行干啥?
翟虎听到我的话皱了皱眉,没说啥,他父亲倒是受不了啦,差点一个高蹦上炕。
“什么玩意?那个败家小娘们还敢回来?在哪呢在哪呢,我不弄死她。”
呵,就你这走道都直颤悠的体格子,还想干鬼?
我一脸鄙视的看着老头。
“翠花都死了,多大的仇至于你这个臭德行。老爷子还没消气?”
老头被老太太压了半天火,这才悠悠的和我们说,翠花自从嫁过来,就是当公主来了,那是啥活也不干啊,整天除了吃就是自己臭美,还美其名曰嫁过来就是享福来了。
我扭头看着墙角蹲着的翠花。
翠花哭的委屈梨花带雨的样儿,我更愿意相信翠花。
人都忒么的死了,还有必要说谎话吗?
余生把脚丫子塞进被窝里,也不问人家嫌弃他的臭脚,余生从翠花的身世开始说,然后说翟虎的禽兽事宜,叭叭了一大堆,最后敲定,说翠花回来,就是找翟虎报仇的,现在被我们控制住了,必须给个交代,否则他都没有交代了。
这钱要的溜溜溜啊社会我余生哥。
奈何翟虎滚刀肉般,伤风败俗的脱裤子!
当着我和余生的面脱裤子,卧槽,还不够伤风败俗的?
可当翟虎脱了裤子,我彻底无语了,根本不知道应该说点啥。
翟虎的下体肿胀腐烂,包裹了多层的纱布,外围能看出渗透出来的黑红色血水,透出阵阵恶臭。
我说的么,就是家伙式儿再大,也不至于把内裤撑到大变形的程度!
余生把羽绒服拉锁拉开,有点为难的说。
“虎哥,到底咋回事,你和我们说说呗,现在我们和翠花都在这,我们在这还好说,妖魔鬼怪不敢嘚瑟,可我们走了,你说那忒么的事儿就容易大了,你们屯子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可别告诉我,你这玩意是被狗咬的。”
说完还轻轻拿胳膊怼了我一下,那意识,咋样,哥们帅不?
总是能在尴尬的气氛下调节一丝的缓和。
哼。
被狗咬是什么梗,净扯犊子!
我没搭理他,摆了摆手,示意翟虎先把家伙式儿收起来。
翟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咬着牙开口。
就像是萎靡不振站不起来的小弟弟,遇到了极品美女,却能甩头潇洒而走,压根不扯美女的洒脱。
“翠花的确是个好女人,我对她也很好,自己媳妇谁不疼,可是越疼越出幺蛾子,整天找茬。我对她好不是应该的,谁不想感受家里的温暖,咱家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家,不是养公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