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是劈我,还是劈刘菲菲,反正我尽力了,这是一种能量外泄,类似于吹气球吹到了顶峰,然后突然撒气放手,气球就会不确定方向的乱飞。
天空中的云疯狂的涌动,天地变色的调调,哇哈哈,这回休哥也可以有特效了。
“轰隆!”
你猜的很对,简直不要太对了!
地火雷又忒么的准确无误的劈在了我的身上,那叫一个外焦里嫩,撒点孜然芝麻就能上桌。
何来人间一惊鸿,只是世间一俗人。
那些奇迹都是别人的,我能拥有的只有自残。
呵,
我算看透了这一点。
雷劈在我身上,我再次开始回忆上半辈子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以至于老天爷只玩我一人,连忒么的脚下的花花草草也没伤及。
中学偷看同桌打飞机。
用饮料瓶子装尿送给同学。
老师的拉链开了,我往里吹凉风。
到了大学......
“嗡!”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熟悉的感觉再次布满全身,呵,我就说吧,劈完了还得释放一次能量,以至于会让我近期连晨勃也没有。
一股纯色直奔刘菲菲而去,我颜色都看不清,或者说它是什么颜色都可以,那股纯色直接穿透刘菲菲的身体,最后消失不见。
嘴里全是血的我笑了,无声的笑,甚至带着些许的释怀。
然后我就倒地不起。
当然,在我倒地不起之前,我看到刘菲菲的身体已经化成了俩人,刘菲菲虚脱的缓缓倒地。
任务完成了,下一步爱咋整咋整吧。
反正这么牛笔的敌人我都给干趴下了,就不信善后的事儿张真人还整不明白。
对我来说,一切无愧于心比啥都强,有的山翻不过去并不是你的意志力不够,而就是没那么多劲儿,还忒么非得咬着牙往上爬,到山腰就挂了,还告诉自己是意志力不够,可快拉倒吧。
能力不够,做不出来那么牛笔的事儿,也很正常,要接受自己的平凡。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悦悦,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上,阳光洒在悦悦的鼻梁子上,和画儿一样,真忒么带劲。
“我......”
“别说话了,就你这身板还学人家决斗呢?瞅瞅这病例,十二处骨折,外加烧伤,双休你说你咋回事啊?能不能别让人家担心?之前说的承诺都是屁话?你就会放个屁吧你。”
说着说着,悦悦竟然红了眼睛,流下可人的泪水。
这忒么把我心疼完犊子了,我很想伸出手搂住悦悦,然后告诉她,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决定回家和你结婚,媳妇孩子热炕头的不好么,不折腾了。
可是,手脚再次不听我使唤了,酸麻胀痛再一次席卷全身,我很不想晕过去,却无法阻止身体系统的自行关闭,再一次睡过去。
这回醒了是大半夜,这间病房是没有窗帘的,外面的夜空星光闪烁,我看的有些痴迷,什么也没有去想,只是这样傻了吧唧的发呆。
如此富有诗意,忧郁帅气男人的一面,被司马高瞻无情的打破了。
司马高瞻来的飞快,抱着我去厕所的速度更快。
“小弟,你这回算是忒么的扬名立万了,牛起来了。哈哈哈,不亏是我的小弟,装比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我不明所以的坐在马桶上,连挠头的动作都不能自己完成,只能任由司马高瞻摆布。
“老大,你别玩我了,这马桶屁股冰凉的,到底咋回事快点说,我还是个重病患者好不好。”
司马高瞻接下来的话,让我深深的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