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却最为奇怪,身体不符合灵炎的条件,却硬生生被灵炎改造身体。若是换了别人,片刻间就被灵炎烧成灰烬。
‘哗啦’一声水响,聂风径直从灵液池里出来,所幸他平日里把他的衣服存放在农场空间。
聂风穿上衣服,感应着体内‘轰隆隆’流转的元气,以及更加强悍的肉体,不禁有种长啸一声,感叹劫后余生的冲动,哈哈大笑道:“老子是天才,是天下第一美少男,连老天对老子都宠爱有佳。聂德啊聂德,你是赔了老婆,又折兵啊!”
说罢,聂风一手代刀,练了一阵子刀法,这才感觉到他的刀法已经练到第一层的炉火纯青的境界,不禁欣喜若狂。
练了刀法,聂风立刻跑到仓库里,取了不少的培元丹,一股脑门儿地服了下去。丹药的能量,涌入丹田,立刻被‘地火灵炎’炼化,效率比从前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没过多久,聂风已经服用了上百颗培元丹,修为暴涨:“炼气六重巅峰。”
他这还不够,又大胆地服用百寿丹,一口吞下去,滚滚能量犹如滔滔江水,所幸他之前就大胆用过,再加上‘地火灵炎’地改造,经脉坚韧了好几倍,这才能够承受。
狂暴地灵气涌入丹田,就连‘地火灵炎’都在疯狂地转动,片刻之后也将他消耗完毕。
聂风的丹田处,金色的帝王元气如海浪,又升腾一轮明日,一轮明月,一条神龙冲破海浪,盘旋在日月之间。气势凌人,天地都在震荡。
神龙嘶吼声中,聂风又突破到了‘炼气七重巅峰’。
一番修炼,聂风的精神也消耗得快。
又到灵液池里泡了泡,神清气爽之后,静极思动暗道:“老子真是天才,修炼就像坐火箭一样!但,一直修炼人生也没有乐趣。那聂德自找死路,只怕已经被烧死。我该想想怎么出去。”
想了半天,他转念一想:“不过也不怕,老子身怀‘地火灵炎’地底岩浆是奈何不了老子。家族的人迟早要发现此事。老子出去,在岩浆里游个泳再说!”
打定主意,聂风意念一转,回到了地底岩浆里,幸运地落在岩浆里的一块岩石上。周围岩浆澎湃,落到他身上,却被体内的火焰席卷吞噬,连衣服都完好无损!
正当此时,聂风耳畔传来一道尖锐刺耳地笑声:“哈哈,这个娃儿,终于出现啦!”聂风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长得怪异,背生肉翅的丑陋家伙,急速向他俯冲而来。
聂风略作感应,神色一变,又无处可躲,一咬牙道:“妈的,哪来的炼体期的怪物,老子跟你拼了!”他声音未落,双掌化作利刀,数道刀芒‘噗噗’劈出,划得空气呜呜作响。
附体后的聂德手掌极大,化掌成爪,猛地抓向聂风的刀芒,手掌立刻被锋利的刀芒,划得血肉模糊,‘噗噗’直响,滚烫地刀芒,烫得他张口大叫:“啊——你竟然融合了‘地火灵炎’,看老夫不活吞了你!”
他吃痛惨叫,振翅划过聂风身旁,盘旋在聂风的头顶,心里暗道:“这个娃儿好奇怪,刚才还炼气五重,此刻就炼气七重,神仙下凡也不必他快!他的刀芒,也好锋利!”
聂风一招得手,信心立刻升腾,哈哈暗笑:“老子真是天才,炼体期的老怪物也要被老子打伤。”偷笑之后,聂风把手一摊,淡淡的火焰,布满他手掌,狂妄地对着附体后的聂德笑道:“老怪物,滚过来,看老子不烤熟了你!”
赤红的岩浆,如汹涌的波涛,叠起层层的火舌。地底炎热,空气扭曲。
偌大的地底,岩浆如一条赤红的江流,朝更远的地方流去。久经炎热的石壁,哔哔啵啵地脱落岩石,掉入岩浆里,转眼消失不见。
聂风站在一块仅能立足的石头上,与盘旋飞腾的附体后的聂德对峙。
大妖丑陋的脸上,露出赤裸裸地疯狂,被划破烧伤的手掌,流转着墨绿色的妖力,咆哮道:“该死的人类,竟敢伤我!那么,去死吧!天地大印,镇!”
只见他双掌狂舞,墨绿色的妖力,疯狂地闪烁,那枚天地大印,闪烁着墨绿毫光,迎风变大,转眼如同房屋一般大小,‘轰隆隆’地砸向聂风。
空气‘轰轰’狂响,那大印的威势,竟迫得聂风身旁的岩浆四面涌动。
聂风见避无所避,浑身帝王元气汹涌至双掌,使得手掌金光烁烁,薄薄的火焰,在元气间流转,他大喝一声:“给老子滚开!”双掌一推,‘轰’的一声,猛烈地撞上天地大印。
一时间,爆响声连绵不绝,岩浆更加汹涌澎湃,连那老远的石壁,都被震得‘哗哗’地直掉岩石。
聂风被天地大印震得浑身气血激荡,头冒金星,脚下的岩石‘轰’然碎裂,使得聂风一下子沉入岩浆之中。聂风进入岩浆,竟然如鱼得水,连衣服也丝毫无损。
聂风心脏狂跳,兴奋地哈哈笑道:“老妖怪,你这天地大印打得我不痛啊!有本事下来,老子跟你在岩浆里大战三百回合,来啊!”
聂风狂妄叫嚣,气得大妖浑身发抖,手印随意念暴起,天地大印连绵不绝地从天而降,砸向聂风。奈何,聂风如同游鱼如水,在岩浆里穿行,总是差之毫厘地躲过大印。
大妖心有不甘,一边沿着岩浆飞行,一边耗费妖力,不停地操控天地大印,砸向聂风。
聂风也不知大妖就是聂德变化,只道是地底的怪物,捡了聂德的遗物。他也明白,若是空手较量,他也不须怕那大妖,但加上这宝贝,他却必败无疑。
一人一妖,沿着地底岩浆,你追我赶。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地势突然变得陡峭,岩浆流更加急湍。不多时,聂风身前的岩浆流,突然九十度朝下,犹如瀑布一般洒向更深的地底。
聂风心头一慌,暗道:“不好,这地势更深,一旦落下去,老子只怕一辈子都回不来,妈的拼了!”聂风念头一转,手脚并用,在岩浆里滑行,终于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