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牛津过得不错,我又帅又猛成绩又好,如果我不学英国文学而是学表演,说不定会比现在更受欢迎。
直到我不经意间看到了报纸上关于mnion的新闻。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
我周末就去了剑桥,罗宾在校门口等着我,他穿着和伊顿相仿的衬衫,只是金发更长了,他笑着迎上来。
“pal,新学校怎么样?”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他脸上来了一拳。
jesus,这是我第一次对罗宾动手,他捂着鼻子,有血渗出来,我头一次看到我的好兄弟这么狼狈。
他拉起了我的袖子,擦了擦手,又重新捂住鼻子,气哼哼地说,“所以我们的友谊结束了?”
当然没有!
“我就是一时无法接受你骗了我五年。”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些尴尬的场景,比如和罗宾讨论联谊舞会上女孩的胸部,对着米歇尔·菲佛与查理兹·塞隆的海报打飞机时的不同感受,还有妈妈觉得我和他是一对gayyyyyyy。
“那你他妈打我?”罗宾锤了我一顿,拖我去了一家酒吧。
“叫我玛奎丝。”女版罗宾说,“不然我就再打你一顿。”
“不。”我冲酒保要了一支烟,颤抖着点上火,“我还是想静静。”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难以接受。”他耸了耸肩,这是罗宾的常规动作,“你还算好的,接待我的学长差点心脏病发作。”
“我现在也要心脏病发作了。”我抱头痛哭,“我还和你讨论过对着米歇尔菲佛和查理兹塞隆打飞机的区别。”
“没关系,我知道你更喜欢米歇尔。”女版罗宾安慰地举杯,“你又没有邀请过我和你一起,有什么好羞耻的。”
奇怪的节操消失了。
我发出了嘤嘤嘤的哭声。
“再说了,这样劳埃德太太就不会觉得我和你是一对gay了。”罗宾古怪地微笑。
“?!?!?!”我惊疑地望向我的前任好兄弟,现任好姐妹。
“劳埃德太太和我谈过这事。”女版罗宾哈哈哈地笑起来,“在那个去你家里补习的暑假,她觉得我们是一对,所以找我来陪你补课哈哈哈哈哈哈。”
“当我说我是直的的时候她看起来失望极了。”女版罗宾笑着摇头,“就好像她的儿子惨遭抛弃了一样。”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弹了起来,又是窘迫又是惊恐。
“劳埃德太太怕你伤心。”女版罗宾干了一整杯酒,神秘地微笑,“不过在我的长期不懈努力劝说下,她还是转变了对你以及对我的错误看法。”
“这就好。”我松了一口气,也喝起酒来,说真的,我挺佩服…她的,她是真的是极端勇敢,做了所有人眼中不可能的事。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习惯女版罗宾…玛奎丝的存在了,我们是兄弟,是最好的朋友,我们拥有五年的友谊与回忆,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现在她觉得我是直的,而你是双性恋了。”
我的酒混合着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
“不用客气,毕竟我们是好兄弟。”
“去他妈的兄弟我要和你绝交!!!!”
于是卑微弱鸡又软萌的我第二百五十一次被好兄弟按在地上摩擦。
我是哈里·劳埃德,我帅得一批,然而直至今日,我妈还以为我是一条弹簧,就算我比水泥板都直,在她眼里依然弯成两个圈。
不说了,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