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吗?也就五斤而已啊,她平时顶满头的都二十多斤还要插满步摇。
“换个简单的吧,这个全程录像留下来给孩子看容易教坏孩子。”她没脸看下面略扯系带的对话。
那一头的长发竖起,精神,活力,颜值解封。
说话的时候她低头给安青玉整理衣服,裙子有些掉了,她一勒紧,安青玉仰头迎上来对着那片柔软就是把口红蹭走了些。
“你今天真好看。”
眼睛里扑闪扑闪的,有星星也有他。
“我***安青玉你特么故意的?把我口红蹭没了你怎么那么爱吃我口红?这咬唇妆我自己化的最满意的一次!”她直接瞪着他。
←_←后悔把她写太直了怎么办,安青玉在线急求。
“哈哈哈哈。”何满梓直接笑了出来,赶着余霖铃动手之前,拿了剧本给她。
这个世界有婚闹,就是演剧本,关系越好写出来的剧本越耻辱(不是),闹完了婚闹第一天晚上就可以回家数钱了,第二天的婚礼也可能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写的?”
抽完了第二次纸条拿剧本的人呆住了。
翻着纸张的手抖了抖。
密密麻麻的可以出书了,大概五十多页,粗略估计一万五千字左右,这是要拍微电影的节奏啊!
始作俑者点了点头骄傲地抬起了头颅仿佛在说:女人,你也有今天。
“但凡有个拿了教师证的老师教你语文,普通话再差都不可能教出你这么个连人物性格摸不清对话也写的乱糟糟的学生。”
“不这么写怎么算婚闹?”
“也对,你也就……”
“打住,不要捧读请开始你的表演。”何满梓打起了手势指了指全程录像的机器人。
“老何,以后你结婚就不要怪我给你写剧本了。”她摸了摸脸上。
发烫了。
这台词太羞耻了,安青玉那个男人还添乱吃了她的口红!
一个两个的结婚的日子还要闹她。真不让她省心。
“霸道女总裁对他说,男人,你带娃的样子真好看,我看上你了……”
?_?这是人说的话吗……好心累。余霖铃一脸黑人问号。
“你说我们结婚第一个晚上会忙的睡不着觉。”
“没错啊。”
“所以就是数钱吗?”安青玉把手机屏幕变黑,片子的封面不见了。
天知道他小道具都准备好了,她就跟他说这个?还有这个数钱的传统也没说要把钱堆满几个房间啊!
002还贴心地把别人送的礼物市场价标了出来贴上。
“对啊,不然结婚晚上干嘛?你不是说你学会计的吗,我要投其所专业啊!”她拍了拍手,看了看眼前的钞钞,拿起了巷子里的一台笔记本点开记账薄开始云端自动备份。
安青玉:我学这个也不一定我就喜欢这个啊……
“还有十二个房间的钱没点清楚记好,所以我才不想办婚礼不想结婚,一晚上的累死了,他们还觉得结婚要随现金才有排面,光是我姐都随了一千万没包括礼物。”
不知是他叹了一口气还是不只是他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都没想到一个婚礼上最忙的不是新郎新娘反而是那些提着钱进进出出的机器人和运钞专用飞碟……
电容笔在屏幕上划啊划,点钞机连着笔记本来来回回洗点钞票,结婚的喜悦是真的,不想数钱想睡觉的感觉也是真的。
关键是这个时候心疼这位大小姐想让她早点去睡吧,可能又要跟他理论起来:你是不是瞧不起女孩子。
又直又独立的心上人,除了吵不过的时候,他真的是满心满眼的喜欢。吵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以后我破产了,我们就离婚再结吧。”她在键盘上敲着这笔钱的随礼者名字。
以后都是要随差不多的还回去的,谢现在两个人只能有一个孩子,还要双倍随,随两份。
“那我一定和你一起打理好家产。”安青玉从003手里接过一个沉甸甸的红包——之一。
“原来你不愿意陪我露宿街头。”刚补完水的脸蛋湿溜溜鼓起。
手里的动作也没歇下。
两个人都在知道对方在开玩笑,但是她的关注点有时候有些奇怪。
今天不清点,明天收的度蜜月回来也要算,机器人不会标注名字,人情比钱难还多了。
“可是我不想和你离婚,你如果要跟我离婚我就回去不写这本小说再也不回来了。”安青玉笑了笑。
他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了她。
那时候的她大概还是两叁岁吧,穿着粉粉嫩嫩过了膝盖的汉元素,余父抱着她问她以后结婚了该怎么办。
她说,如果以后有男孩子和我结婚我家妆就随双倍,女孩子的话就随十倍,我不会让自己吃亏也不想口手套白狼,那样贬低身价,谁也别想欺负她。
其实她爹估计想问的是你会不会经常回来看看爹爹啊之类的……
交往第二年的时候她很正式地问自己会不会拿一半的钱给她。
他二话没说办了张卡里面存了二百五十万给她,她也绑了张五百万的卡放一起。
“一起好好奋斗吧。”这是当时她对他说的话。
细细想来,他亏了,在一个女权面前,性别不占优势。
但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家给的资源,出版小说收到的打赏也是写她的,他又有什么可以觉得亏的呢?
用二百五十万入赘全球财富榜第二名,对方还体贴地告知你先上网搜搜怎么划分财产才不吃亏,这种机缘他做梦都不敢梦。
尤其是今天她还领着他拜了天地拜了父母敬了香茶。
“你今天真好看。”他偏头想着了那时她顶着一头金冠冲自己歪头,眼睛里的光比星星还耀眼。
想起来就是他在傻笑。
余霖铃黑眼珠子上去,眼白露出来,
“那我试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好看?”
“我试穿的时候你也不是忘了夸。你每天都很好看,不是非要你做什么我都要溜须拍马,你反而会不自在,我的国际着名女性权益协会副会长余霖铃女士。”
头被摸了摸之后某人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不对啊,他受了我爹和我这么多年的改口费,也对拜过了,他怎么还不改口叫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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