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水珍甜用姐姐身体对抗石羽的纸人，不知道我早该知道什么，抬眸看了靳弘宸一眼。

他却说道：“虽然我不太喜欢你那个香囊，被毁了就毁了，不过，看着你被算计，我还是觉得很不爽，想要为你报仇怎么办？

我抬着头看着靳弘宸：“也许你说得对，但是，那些事不代表就是姐姐愿意的。”我永远也没有忘记我去蒙特利之前和姐姐相处的情形，所以，我相信，中间一定是出了某种问题。否则姐姐不会这么对我的。妈妈也不会。

“啊……”

姐姐的身体被那些纸人撕扯着，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音。

“石羽，放了姐姐。”

石羽回头看了我一眼：“你真的确定？”

“我确定。”

常云也看着我，慈祥的眉目变得和蔼。“有时候，你觉得怜悯不一定就是慈悲，无情不一定真的无情。你看到的相不一定就是相，一切的虚幻也不一定就是魔，她已经魔化，你再做什么都徒劳。”

“不，大师，你不能这样子对我们家书美。”妈妈在这个时候，突然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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