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江池像是一条咸鱼般挂在空中,还是一条毫无尊严的咸鱼。
“又想来一次金蝉脱壳。”宴谌将提上来的江池扔在地上,恶狠狠的威胁,“现在你落在我手里,由不得你说不。”
江池坐在地上,手捂着喉咙,他刚刚差点被衣服给勒死,如果不是他比较轻,说不定就坚持不了那般长的时间,整个人就掉下去了。
“皇上,今日晚上确实有人出宫,拿的是徐公公的令牌。”
“天下第一当传来消息,今日收到宫里的首饰一份。”
……
翟煦攥紧手里的金钥匙,这是他派人前段时间送来偏殿的。
“出宫,朕就不信他能展翅飞了不成。”翟煦眸色阴冷,戾气蓬发。
翟煦大张旗鼓的出宫,惊动了宫里的大部分人,辛柠也是其中之一,在知晓是因为偏殿那位时,辛柠在辛柠阁砸了一室的狼藉。
江池顺了好一会儿才顺足了气,脖颈间一阵刺痛,江池理了理外衫,理了很久,没有效果,江池干脆脱掉外衫,就坐在地上理顺。
微垂的天鹅颈,白皙的颈项与脖子截然不同的肤色,宴谌脸色难看的捡起江池的外衫将江池密不透风的包裹住。
“不知廉耻,你这样是想勾引我,就这么迫不及待。”宴谌靠江池靠的极近,用的也是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放屁,去你妈的勾引。”江池一把推开宴谌,自己串号外衫,看见坐在地上的宴谌,没忍住狠狠踢了他一脚,宴谌也不生气,直勾勾的看着江池,“宴谌。”
江池一脸问号脸,不明白他突然的好脸色是怎么回事。
“记住了,我叫宴谌,不是什么弥虚。”
江池与宴谌拉开距离,不着痕迹的移动着,宴谌没错过他的小动作,不以为意的坐在凳子上,刚刚腰撞到桌角,刺痛感还没过去,况且,在京城,小家伙再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说让我跟你走,具体含义是什么,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江池双手环胸,“你,做不到,就算你想,你也摆脱不了家族对你的桎梏。”
“所以,宴谌,你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