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君少的福,大局已定,祁家的地盘有将近一半落在我们手里,剩下的由祁家老祖的两位儿子把持着,想要攻打下来,怕要费不小代价。”
傲辰的话正好问到秦歌心中得意之处,秦歌便毫不掩饰的说出了具体的情况。
“没有其他人出来抢食吗?”
听到傲辰这么问,秦歌的脸上微微有点异样,但马上就故作豪迈的仰天大笑给掩饰过去了,随即以夸赞的语气对大家道:“哈哈,他们哪敢啊,知道四兽轩被君少夷为平地,祁家老祖当场毙命,哪还有人敢趟浑水啊?”
“秦少过奖了,也就刚好长辈赶到而已。”
虽然秦歌掩饰的十分巧妙,但却瞒不过傲辰,知道应该是秦歌为了避免损失,故意将与自己合作的事传了出去,不过当初自己也承诺替他摆平高手,秦歌这么做也还算公平。
“是君少过谦了,再过十天半个月,从祁家搜罗到的物资就能运回来了,到时候东西由各位先挑,我秦歌绝不私藏!”
或许是为了弥补,秦歌望着众人信誓旦旦的道,显露出了他那高明的交际手段。
“那就多谢秦兄了!”
“哪有,是该我多谢各位才是。”
说话间,大家就到了宴会处,举办宴会的大厅十分的大,许多黑色的矮桌围成了一个大圈,应该为了方便大家观赏歌舞,大厅的顶上吊着一个巨大的红色花球,旁边还系着长长的红色丝带,为这宴会平添了几分喜庆。
“坐,大家随便坐。”
秦歌边招呼着大家,边挥手让大家上菜,没一会的功夫,侍女们如蝴蝶穿花一般,分成两队交错上菜,每个小桌都摆了十多种精致的小菜。
在大家各自坐好后,悠扬的音乐便响了起来,当众人还在疑惑着跳舞的人该怎么上场的时候,顶上那些红色的丝带竟然垂了下来,中间那个巨大花球突兀的爆散开来,顿时花瓣飞扬,沁人的花香弥漫了整个大厅,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抬着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音乐、花瓣、飞舞着的丝带顿时大厅内的气氛变的如梦似幻,一位身穿红色舞衣的美艳女子手拉着其中一条红色丝带飘然而至,舞衣的款式新颖,配合那姣好的身姿,像磁石般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不用任何动作就已经引得在场的男子想入非非,移不开视线。
那女子足不沾地,就那么在数条红丝带上飘来荡去,时而劈腿旋转,时而前后翻转,时而还以那美腿缠着丝带,白嫩如葱的双臂做着各种柔美的动作,荡人心魄,时而旋转的如陀螺一般,轻灵的像只燕子,在那些条红丝带中自由飞舞,配合着开始变得激昂的音乐,女子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刺激,彻底点燃了在场男子心中的那股火。
女子离地足有两三丈,舞姿虽然大胆,可却有着红丝带的掩饰,如隐如现,越是看不清楚,大家就越是想看,就越觉得美,没一会的功夫就都喘着粗气,眼睛瞪的跟牛眼似得,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洪峰也看的脸红脖子粗,一个劲的猛灌酒,即想看又有点不好意思看,虽然他家世不凡,可是在洪家没人敢这么骄奢淫逸,看这种香艳的舞蹈,被逮到的话,至少要挨一百大板,还得当众承认自己玩物丧志,这些年他可没在台下看别人的笑话。
傲辰虽然也在看,可神情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时的给天奇和洪峰倒酒,给琉璃、碧菡夹菜,看着让人觉得他肯定是经过大风大浪,已经对这些小儿科不放在心上了。
琉璃也看的十分认真,不过她不是看人、也不是看舞蹈,而是看那女子的手和脚,佩服那女子的眼力和身手,在那么准确的抓住丝带之余,还能保持着美妙的舞姿,所下的苦功可想而知。
“辰哥,你说老一辈们常说的童子身更适合练功,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洪峰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大家都在看舞,就贴在傲辰耳旁,像做贼似得询问,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得。
傲辰放下手中酒杯,浅浅的一笑,故意卖弄的道:“是真也不是真,归根究底还是要看人。”
洪峰被傲辰气的直翻白眼,自己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把这问题说出口,你居然还有心思咬文嚼字,简直跟靖阳一个德性。
“童子身练功其实只是一个说法,男人做那事耗费的精气对我们练武之人来说,其实不值一提,但这事对人心志的影响极大,一旦经历了温柔乡,有几个男人还能把全部的心思放在练武上?当然有些有特别要求必须是童子身、处子才能修炼的武功不在此例。”
看着洪峰快要恼羞成怒,傲辰这才凝音成线的和洪峰简单明了的解释了一下。
听到傲辰的话后,洪峰脸色才好看了许多,不过心里仍旧有点复杂,童子身练功这句话他几乎是从小听到大,被许多洪家人奉为金科玉律,他同样是其中的一员,否则也不会练了那坑人的功夫,还能苦熬这么多年都没乱来了,照辰哥这么说,只要自己能秉持刻苦练武之心,不过度纵欲,那么童子身其实并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