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开门迎小疯子回去!”
长老刚要开口争辩,靖阳就再次骂开了,一番话引得无数人喝彩。
“你们!”
长老怒目圆睁的瞪着那些喝彩的人,使得人群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
“你什么你,们什么们,你们这儿不许人说实话的吗?没事,你们谁在这儿活不下去的,来我们萧家,我们萧家地大物博,还没人骚扰你们闺女!”
人口不管在哪个世家都是大事,长老见靖阳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拉人,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悔出来当这个出头鸟。
不少人当场就露出的向往的神色,毕竟在江湖上,萧家的名声可比司徒家好太多了。
“司徒朗,司徒朗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没人性的,掐死自己的老婆,坑死自己的大哥夺位,你不配当司徒家家主,我们家小疯子才是司徒家的正统嫡系,你出来和我们对质!”
看着靖阳唇枪舌剑,栎虚看的眼热,飞身而起,跑上去开始了新一波的挑事,这番话吼的可比靖阳大声多了,反正你司徒朗不在,还能跑回来咬我不成。
“胡说八道,司徒枫并非是我司徒家的人!”
长老颤巍巍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又一名长老按耐不住,这可事关整个司徒家的名誉,从里面冲出来了。
“你们当然不会承认啦,你们跟司徒朗都是一伙的,也不摸摸良心想想,司徒家所有的坏事都是出自司徒朗,你们还助纣为孽。”
靖阳也义正词严的谴责着,他得对得起他那个五凤彩啊!想想还觉得心疼,不行,得再狠点。
“我们经过详细的调查,司徒枫的爷爷,司徒正浩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一脉的,我们两家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那都是我们为了保护小疯子所制造出来的假象!”
靖阳说的可轻松了,反正他本来就是胡说八道。
“那你有什么证据?”
“小疯子人就是证据,你看他多像司徒炎,那鼻子、那眼睛,一模一样,我们可以滴血认亲的!”
“强词夺理!”
另一名长老也扛不住靖阳的满口胡言,司徒炎活着的时候你娘还穿开裆裤呢,居然敢说跟司徒炎一模一样,司徒炎都死多少年了,骨头渣子都没了,别说滴血认亲,滴骨认亲都不可能了。
“那我们也得有词有理啊!”
靖阳被瞪的有点心虚,怕这两个老头突然失控,当场把自己宰了,懊悔出来的太急,没叫几个老爷爷出来镇场子。
“还是别废话了,我们直接打进去,看谁敢不让我们小疯子当家主。”
靖阳恨不得把说这话的家伙当球扔给司徒家的长老,打进去?你打打他们试试?
窝在角落里的司徒枫不停的拿脑袋撞墙,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居然为了闹事,把自己的祖宗都换了,这下不止爹不会放过他,爷爷恐怕也会找自己麻烦了,怎么办?怎么办?
…………
外面吵得热火朝天、面红耳赤,傲辰和天奇一起来到司徒家的偏僻处,傲辰给自己易了容,换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左脸贴着一个膏药,身上穿的也是司徒家下人的衣服。
“天奇,我先进去探探路,要是一个时辰后我没出来,你就放火烧房子,让靖阳带人冲进司徒家制造混乱。”
傲辰要的可不止是闹事,难得来一次,他得赚足了出场费才行。
“嗯,真不要我陪你一起进去?”
天奇皱眉担心的道,怎么说这也是一个一流世家,就算司徒朗不在,可谁能保证司徒家暗中没藏着一个大圆满?而且以傲辰的武功,就算只遇上圆满也有危险。
“两个人太明显了!”
傲辰摇头拒绝,一般人做贼都喜欢在晚上,可傲辰不同,他喜欢白天,一般人想不到,相对也比较容易疏忽。
“那你小心!”
“会的!”
傲辰悄然翻身进了司徒家,这次潜入他必须做到来去无声,要闹出什么动静,怕会没命出去。
傲辰没有去宝库,也没有去经楼之类的地方,而是找了把扫帚,径自来到司徒朗的居所,司徒朗控制欲极强、对谁都保持着警惕,这样的人势必会把真正珍贵的东西藏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才会放心。
进了庭院,阿宝从傲辰怀里溜出,三两下就钻入花丛,然后从隐蔽处钻进房子,搜索起来。
傲辰低头弯腰的在道上扫着落叶,脚步似轻实重的踩着,丈量着脚下有没有密室,眼角还不断的往司徒朗的居所和书房瞟,平民家有钱一般都是埋猪圈茅房里,而谁都不信任的人,一般都是将重要东西藏在他每天都会来的地方,傲辰认为这两处最有可能。
巡逻的侍卫队看到傲辰,疑惑的询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扫地?”
“管事的说这儿落叶多,让我没事多扫扫。”
傲辰抬头憨厚的一笑,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
“没见过你啊!”
“我是来顶班的,小杨哥今天拉肚子。”
这些个基本信息算不上秘密,傲辰早就了如指掌,娴熟的应付着护卫。
“哦,只能在这院子里,别的地方不准进!”
侍卫也没多想,司徒家的下人多如牛毛,偶尔替班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
侍卫队过去了,傲辰接着扫地的由头,绕着房屋一圈,把所看到的和图纸对比,如果有地下室,地面上的草木、房屋构造,多少都会有些调整,这方面他是行家。
阿宝旁若无人的四处晃,它的主要责任是查查这里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然后找机会放傲辰进来,毕竟密室宝物什么的它看不懂,如果有什么珍贵丹药、天材地宝什么的,它倒是一闻一个准。
没有人会怀疑这么个小东西会当小偷,况且司徒朗禁止别人进入他的住所和书房,原本是厉阳负责看守的,可惜他死在司徒鑫手里,最近焦头烂额的司徒朗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所以阿宝就更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