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段鸮都闻所未闻,当即两个人终于意识到事态有点不对,又表情怪怪地眯了眯眼睛。
因为两方地契由官府帮忙认定原是多见,但从没有说,还有说需要让现有官契所有人来官府问话的规矩的。
可马县令倒也不慌不忙,说着还将卷宗翻开看了他们俩一眼就如此缓缓道来道,
“三日前,我从严州那头接了衙役们送来的消息,说严氏因为等不及回信已在家中病发死了,他死前说,他那张官契在谁手上,那这半张官契从此就属于谁,段仵作先前在严州当差,答应了严氏这一事,那么这半张地契便从此归你了。”
“可按照刘通天和严氏生前留下的地契条约,这间房子,也就是富察尔济名下的这个楼,实际上的归属人需是亲人父母或是……”
“或是什么?”
抱手站在底下,好像有点宿醉未醒的富察尔济有点莫名其妙地皱眉问。
“或是,成了亲的。”
这马县令摇头晃脑地伸出手指晃了晃,还给他们俩正经解说大清律法。
“这叫做共有财产,你们俩现在手中拿到的各自半张契约,就是你们俩的共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