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下,对这帮犯人均无任何客气可言的烈尔泰已出了手,他本是个硬汉,这一遭舍弃了拳头,拿着鞭子恶狠狠地抽向那人却也划破了这囚室的死寂。
可没等他这鞭子抽到那人身上,那放在常人身上已挨了一记的男子就已上前突然空手夺下那沾了盐水的鞭子,又一个反手将烈尔泰的双手反绞住,直接上来就和他拳头碰拳头打了两回合。
这变故,来的突然,结合这人的体格气魄倒也不算意外。
被打的胸骨都在疼的烈尔泰本就不想动真手,到此却也撒开了手,但与此同时,今天算是迎来了第一位不用吃鞭子的‘刺头’的他才问了句。
“段鸮?”
被搞得一面震惊,一面气喘吁吁的烈尔泰问了句。
“是。”
那接受完前面检查的‘犯人’面无表情光着身子站着正当中,擦拭了手掌坐下道。
他一双眼睛生的极暗,那眼神,在这黑漆漆的牢房里都有些冰冷,不像个善茬,反而有点像个蛰伏在林子里吃人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