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些土地上的种植物都长得不太好,不仅稀稀拉拉的,连往常最好种的地瓜都长不出来。
“就这么个破地,还让人天天来干,也不知道成天为什么让我们在上头耕种,若是能找出个好歹也就算了,你看看这蔫了的瓜秧子,哪里像是能种出东西的地来,听说这上月十六号刚翻地一次,也没见翻出个什么花样,哎哟,那人来了,咱们快走远点……”
这些犯人们私下的议论。
往往就蹲在半步开外拿耕具锄地的富察尔济都听在了耳朵里。
当他人再过来后,那帮犯人们又都走了,而想想,又见四下无人,他干脆就这么抬脚去找了有个人之前说的那个黄牙老头‘杀婴蔡’。
这么些天以来,杀婴蔡等一众游散在外的犯人也只敢在背后议论他。
甚至有些看他一个人的犯人,还暗地里暗算过他,有好几次甚至是半夜三更就想从牢房投东西进来置他于死地。
因这里是监狱,这些事也是常有。
那帮‘鬣狗’般有的来自烈尔泰,有的是闲散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