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喂喂,你太狠了吧你,算了,那你记得来的时候穿的帅点知道么,不然我这打可就白挨了啊。”
段鸮:“你想怎么个帅法?”
傅玉:“就全京城最帅那样行不行?”
段鸮:“行,你在家等着吧。”
这‘不要脸’和‘不害臊’二人这话说着,倒也真将这坑人计划给付诸于行动上了。
等转头两个人这么分开了,段鸮一个人大清早地离了柳荫街甲,没坐轿子,只骑了马的他却也没着急自个一个人去哪儿,而是路上掉头了个方向。
这是因为,他今日一早原本就有个另外安排。
虽说他这两天不用上南军机,但段鸮这次刚回顺天,又恰好赶上之前官复原职,却有着自己私下里的各种私交来往。等去了外城的清真馆子南恒顺,又买了白魁老号的麻冻儿羊肉令那饭庄的老回民给自行装好才走了。
待段鸮像个上门做客的般拎着这些东西上了内城的一处,他过来这趟具体要来拜访谁却也清楚了,因大门口挂着的章佳时匾额就已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