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辩道:“朝廷律令里好像有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订制这律令的人可曾想过什么妇孺小儿?”
蝶恋花听了这话,尽管知道他在狡辩,但隐然也觉得有么一点道理,他在惩除恶人时,一般是要让对方心服口服,但这时对明辩的这番话,倒不知如何去反驳,一时间忧疑起来。
“是啊,七弟说的很对嘛,南宫一家真是死有余辜,你蝶恋花什么时候成了朝廷的捕快啦。”曲弦、白刃、钟吼、龙静、孟山移五兄弟躲在龙妃背后,见明辩似乎说动了蝶恋花,也纷纷嚷嚷了起来。
“那位穿白衣服的英公子屡次救我,现在他中了龙妃的毒,你能不能让他交出解药?”谢雪痕惟恐蝶恋花一下把三兽杀了,忙走到蝶恋花身边,低声说道。
蝶恋花瞅了英郊一眼,向龙妃道:“我今日暂且先放了这三个人,你把这位英公子的解药交出来如何?”
龙妃看有蝶恋花和聂海棠在场,若是较量起来,万难讨得了好去,用解药换回这三人,却也各无所失,当下道:“好。”伸手入怀,取出一个黑木瓶,说道:“这是就是解药,让他每日服一粒,连服七日,毒自然会解。”随手一抛,飞向了蝶恋花。
蝶恋花伸手接过,道声:“多谢!”随即解了明辩三人的穴道。三人死里逃生,赶紧同众兄弟相聚去了。
龙妃向其他八兽一挥手:“我们走!”当下双翼一展,腾空而起。其他八兽却往地上一钻,没入土中不见了。
蝶恋花将木瓶递与谢雪痕,谢雪痕自与英郊服下。过了不一会,英郊面色逐渐好转。
英郊站起身来,向谢雪痕说道:“谢姑娘你现在已脱离虎口,我就不在此多留了,告辞!”又向慕容白和聂海棠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这么快你就要走?你屡次在我危难之时搭救于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更何况你身上的毒还没有痊愈。”谢雪痕见英郊此次涉险相救自己,几乎累得送命,对英郊感激万分,听他要走,很是不舍。
蝶恋花向英郊道:“谢姑娘说的不错,龙妃的毒非同一般,兄台若是没有要紧之事,不如和我们同行一程。”
聂海棠也道:“英公子屡次搭救三姑娘,我这个做姐夫的也应该好好谢谢你才是,公子若是不嫌弃,就请随我们到武当山去坐坐如何?”
“各位如此盛情,却之不恭,在下只好跟着打挠了。”英郊沉吟一阵,再看谢雪痕双目正注视着他,期待之情溢于言表,乃拱手应允。
叶飘云在侧冷眼旁观,尤其看到花慕蝶跟着她的老情人在一起,肺都要气炸,思及蝶恋花武功高强,便不敢贸然发作,只把这份恨刻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向众弟子喝道:“咱们走!”众青城弟子知道他心情不好,谁也不敢吱声,跟着他向岗下走了下去。
谢雪痕向花慕蝶道:“你和大姐夫是怎么回事?”花慕蝶蹙眉不语,只是低头哄着怀里的孩子,其实孩子早已睡着,跟本用不着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