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道:“王开疆劫走了谢雪痕,你们也给我查查她的踪迹,此事关系有多重大,我想你们也明白。还有,至于凤舞,见到他能躲则躲,若是躲不过,就让他到王惠酒楼来见我。”
达林吃了一惊,道:“那岂不是很危险?”子文微微一笑道:“王开疆联合组织的势力,现在膨胀的是异常壮大,他们以为我们一定会如老鼠一般,在角落里东躲西藏,绝想不到我会在明处。何况凤舞这一来一往,再隐蔽的地方也会暴露。行了,这一点你不必操心,去吩咐他们吧。”说着起身,转入内堂去了
达林唤过所有人众,开始分派,并细嘱在行动过程中的某些细节。
子文在后堂细细听着,待达林分派已定,他从后堂走出来,道:“达林,在下月初二你去邀户部陈侍郎出来,我请他吃顿饭。”达林道:“今天是十月廿六,离下月初二,还有七天。”子文吐了口气,道:“在这七天里,也足够他们办很多事情啦。”
凤舞自因去找夏敏算帐,被朝廷的特工趁空抓了谢雪痕,便接连两日去皇宫查探谢雪痕被关押之所,却没有一点结果。情急之下,打算去掳劫王开疆,以效在中土时,绑劫皇帝之举。岂想王开疆身边有梦魂离、聂海棠、霸王蛊、劝融在侧保驾。他非但没能讨得半点便宜,而且数次还差点被他们所伤。
冷静之后,心下静思:“我这般硬来,非但救不了谢雪痕,弄不好这一迟延,反害了她的小命,我得划一妙策才好。”搜肠刮肚,筹出一计:“我数次来朝,看那中书令王向然,面相忠厚,内含奸相,说不定他能帮的上我的忙。”
那中书令王向然长的脑满肠肥,活脱脱像一头大熊,他每日黄昏爱骑着自己那匹最心爱的骅骝,在城外溜一圈。除了狂风暴雨或者皇帝的金口玉言,谁也阻止不了他的这一习惯。
这日将近天晚,回到府里,他擦着汗,志得意满的拍拍马头,将马缰交给马夫。并嘱咐道:“好好的给我的宝贝上点好料。”马夫恭声道:“是的老爷。”然后接过马缰,将马伺候进了马厩。
王向然走进客厅,他的两个心爱的小妾小猫一般,快步上前依偎在他的怀里,一个嗲声嗲气的嗔道:“老爷你今天可回来的真晚,我都快饿死了。”王向然哈哈一笑,将胡子拉茬,含着一口黑牙黄齿的嘴唇,贴在这水灵灵小娇娘那蛋清般的脸蛋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那小娘们摸着刺痛了的脸蛋,娇嗔道:“老爷,你坏。”这副模样,惹的王向然哈哈大笑,道:“你也来一个。”说着又在另一个小妾的脸上亲了一口。那小妾道:“老爷赶紧吃饭吧。王三,赶紧上菜。”
没过片刻,后堂罗列了一整桌热气腾腾地珍馐美味。三人卿卿我我,一顿饭吃了近两个时辰,方互拥着进了卧房。三人凑到床边,撩起锦帐,王向然忽觉得被褥上似乎湿漉漉。那小妾温香揉着鼻子道:“什么味啊?”王向然道:“也不知那两个丫头把什么东西撒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