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翻身就想爬起来,再和他在一张床上躺着她有点亚历山大。
她身躯刚刚一动,就被他扣住,寒山月居高临下看着她,似笑非笑:“真的不想你知道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你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本座会满足你。”
满足你个大头鬼啊说得好像她是色狼似的好像他多勉强似的
他的气息靠的太近,近得让她很不自在,咳了一声,正色道:“大神,你真想多了。我只是你的挡箭牌侍妾,只为你老人家挡桃花的,可不包括为你暖床”
挡箭牌她直到今天还这么说
寒山月气息隐隐有些发冷:“经过昨天那一切,你还觉得自己是个挡箭牌侍妾”
昨天什么呃,对了,昨天为自己解那易容术时,他看光了和摸遍了她
可是,他不会以为这样了,自己就要死要活地找他负责吧
那也太小瞧她了她还没这么没格调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
不要说只是被他看遍摸遍,就算真失去那层膜,如非是为了爱情,她也不会随便把自己的终身托付出去
她咳了一声,小脸上云淡风轻:“大神,昨天的事儿你别放在心上。你那也是事急从权,为我治病来着。我就当看了一次妇科大夫,碰到一位男医生而已。不会不会让阁下负责的。”
她觉得她这一番话足够深明大义,他听了以后会很放心很受用,却没想到他身上的气息一下冷了
唇角那一抹原本就极淡的笑意彻底消失:“不放在心上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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