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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酒意中清醒,听到有人在身边小声的抽泣,睁眼时,视线也是一片模糊,挣扎了一小会儿才能清晰视物。
这才看清,床的另一侧,坐着一个皮肤嫩白的omega。
外头的阳光眷顾在这个少年身上,尽管他拥着被子,身后依然露出一大片细白的脊背来,那里遍布被肆虐的痕迹,裸露在光线下的腺体周围,全是可怕的齿痕——那是暴力标记的证据。
“你...是谁?你哭什么?”
少年瘦弱的肩膀抖了抖,似乎被这一句话吓到了,他小幅度地往床边挪。
“看着我。”傅尧诤不耐烦地捏过他的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
他以为这又是哪个不知好歹来爬床的低廉床伴。
少年根本无从挣扎就被迫仰起头,一张清俊雅致的脸就暴露在他眼前。
傅尧诤怔住了,他不敢相信地低喃:“迟疏?小疏...”
他立刻推翻自己上一刻加之在这人身上的低劣判断,认为只是那样想想都是对这人不可饶恕的玷污。
“我...咳咳!”少年企图说话,但下巴却被对方用力掐住了,他的脖颈被迫最大限度地上仰,喉咙受到了压迫,开口就咳了起来。
傅尧诤猛然回神,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少年下巴处立刻浮现出一片红痕,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平白让人心疼。
alpha轻轻皱眉,转而小心地捧着这个人的小脸,替他抹去脸上未干的泪痕,柔声哄着:“别哭,这么好看的眼睛,不能哭。”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明显受宠若惊,话都说不利索:“我...咳咳...叫肖...乃屿。”
他说完,就看见这个凌厉冰冷的alpha眼中拂上一层肉眼可见的失望:“你不是他。”
少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昨晚被折磨的痛苦记忆让他本能地瑟缩起来,他想躲,放在他后背的那只手却强势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他听到这人温温柔柔地自我安慰:“不过没关系,你也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