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河在那头声音听起来还是一样的柔和,轻轻的问他在哪里。
“我跟我朋友一块儿吃饭呢。”项飞起手又是一杯啤酒,一边答道。
那头卫星河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项飞眉头有些轻蹙,“你?你来干什么?我这都粗人,你来了不合适,再说这天都黑了,你还是在家好好歇歇。”
眼镜和卷毛互相使了使眼色,彼此笑得暧昧,仿佛心照不宣了什么。
讲了大概有三五分钟,项飞终于认输,“行行行,你要来就来,到了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后,卷毛笑得荡漾:“哟飞哥,是不是嫂子呀?”
“你疯了?”项飞踹他一脚,“哪来的嫂子?人是好好地一小帅哥,什么嫂子不嫂子的!”
卷毛被踹了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既然不是嫂子,那飞哥你为啥说话那么温柔?”
“温柔?”项飞嫌弃的看着他,“你哪只狗耳朵听到我说话温柔?”
阿胜本来一直低头吃东西,听到这话后抬起头来附和道:“是啊老大,你刚才真的很温柔,我从来没听过你这样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