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困兽一样坐在床上,看似平静,其实浑身都蓄满了暴戾的攻击性,眼中一片血红,双手握成拳状微微发抖,整个人看起来很不正常。
进来查探的护士吓得惊叫一声,忙回身去叫医生。
卫星河转头看向窗外的梧桐树,竟有种窗外站着项飞的错觉。他对项飞不过就是一眼之缘,却莫名的记在了心上,他从没对人这么认真过,结果对方竟然半点没有动静,甚至应该还挺讨厌,这对他而言是绝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不一会儿主治医师就来了,是个上了年纪的外国老头,上来就让他保持心态平和,不要被外物所影响,不然他的精神会很容易再次混乱。
卫星河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是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既然不稀罕我,我又何必犯贱,不过就是个过路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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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飞当然不知道卫星河心里的想法,实际上除非卫星河当他的面打他两个巴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家在生气,就算知道了可能也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这就是可怕的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