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午夜23点半回的家。
回家之前,秦白找了一家还没有关门的饭店叫了一个外卖带走。反正身上有九月给的一百元,除去打车费还有剩余。
宁静的午夜,小区里很安静。
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师母才将门打开。
秦白看了师母一眼,发现师母穿了衣服裤子,回来之前自己就在想师母躺在床上的时候是什么都没有穿,自己走后,师母腰伤加头晕肯定不会起来,会一直睡觉,是不是回来让师母开门的时候,师母会什么都不穿?那时候不是很尴尬吗。现在看来,幸好。
“师母您才起床么?”秦白发现师母头发没有梳理,因为冷而揪住身上的一件红色羽绒外套,裹紧一点暖和。
“你走后,我都一直在睡觉,要不是听到你按门铃,我才懒得起来。”师母说完问秦白“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石毅他们一起喝酒。”秦白说话间走进了屋里,换了鞋问:“师母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正好,我给你带回来了。”说话间,秦白就将手里提着的外卖递给了师母,然后自己走进了卫生间梳洗。
“你买这些回来干嘛,屋里又不是没有吃的。”
卫生间里梳洗的秦白,听着客厅里师母的话,他一边洗脸一边朝外说:“我晓得师母你一个人在家肯定不会做饭,我呢,我也不想回来做饭,自然就给你叫了个外卖。”
从卫生间出来后,秦白发现师母坐在沙发上正在吃,他走了过去打开电视,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望着电视,不是秦白想看电视,他因为喝了点酒想睡觉了,可是沙发上还坐着师母,自己如何休息?只得等师母吃完了回屋再说。
“师父明天几点回来?”秦白问。
“听他说明早上七点多吧。”
秦白嗯了一声:“正好,飞w市的航班是十点钟,等师父回来见一面还能赶上飞机。”
“你明天回去?”吃着饭的师母望向秦白。
“是啊,我得回去办证件,早办好早一些麻烦。”说着话的秦白侧头看向师母,却是一愣,他发现斜对面的师母身前那红色羽绒外套敞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两只沉甸甸的大白兔就那么傲立在哪儿接受空气的洗礼。
身材丰腴的师母见秦白望着自己,目光还盯着自己胸前,下意识看了一眼,顿时脸色通红,火烧一样,她赶紧将敞开的红色羽绒外套拉拢捏在手里。
秦白这个时候已经收回了目光,尴尬的盯向别处,虽然下午和师母说开了,但毕竟她是自己长辈,还是有点尴尬。一时间明亮的客厅里安静异常,只有电视里传出打广告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少秒,沙发上的师母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她哎了一声说:“看了就看了嘛,你又不是没看过。”说完这句后,师母又解释了:“你走后,师母我就一直在睡觉,你也晓得我没有穿衣服,你刚才回来按门铃,我想肯定是你,我想开一下门就回来睡觉的,索性就简单穿了条睡裤披了件衣服,衣服拉链是坏的,何况你也晓得师母我腰疼,手膀子也有点酸,就没有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