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好吗?”
“好啊,好的很。齐三姐还让我转达你,有空去她家坐坐呢。”郁庭芳冷笑一声。
“娘子…你怎么了?乡里乡亲互帮互助不是很好吗?”齐九无辜地眨眨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然很好。你们小的时候不是还定过娃娃亲吗,我看你们倒是登对地很。”郁庭芳依然是冷冷的,转身就要走。
齐九皱眉,这都是哪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这本来是齐九和齐三姐的父亲在酒桌上的戏言,一定是沈寡妇嘴碎说了出去。“娘子,等我一下娘子…”齐九也站了起来,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起身腿忽然抽筋,差点摔倒的她本能地去抓住郁庭芳的胳膊,却没想到郁庭芳一摆手,齐九抓了个空,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娘子…娘子,看看我娘子…我摔倒了噫呜呜噫…好疼呜呜呜…”齐九捂着屁股哭喊道。她是真的很疼,疼到表情扭曲。可没想到郁庭芳理都不理她,径直地回家去了。
装,继续装。郁庭芳已经摸透了齐九的狗脾气,这个人表面看上去成熟稳重,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幼稚的小屁孩。齐九现在喊冤叫屈,谁知道又在使什么赖皮招数。因此对她不闻不问,往家走去。
齐九见郁庭芳头也不转,她是真的有点伤心。她辛辛苦苦忙了一下午,且不说自己这么晚了不回家娘子不来找她,她躲在这里睡会觉娘子也要把她拎起来。她一直有起床气,只是真心喜欢娘子才不对她发作而已。被拎起来之后也不安慰她也不给她亲亲,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风凉话,自己还不知道她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如今自己没站稳摔倒摔的这么惨,娘子也不拉她一把,甚至连理她都不理。
齐九心一硬,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连走带跑地往前赶,一把抓住了郁庭芳,将她往回拽。
“你放手!你…你拽我干什么!小九!”饶是郁庭芳怎么使劲,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齐九。齐九冷笑,自己不是上山打猎就是下田种地的,别的不敢说,这一身力气是多少人都比不上的。
二人打架似的挪到了麦垛里,自己带着郁庭芳往地上一躺,郁庭芳顺势倒在了自己的怀里。抱着郁庭芳暗中使劲翻了个身,郁庭芳便被她压在了身下。
两个人都急红了眼,都在喘着粗气。郁庭芳那一双红水汪汪的桃花眼对上了齐九红红的冷眼。
“你…没事吧?”盯着齐九,郁庭芳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毕竟是太冲动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在生哪门子气。她以前也从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反而明理的很。黄胖就算在外面一夜未归,自己心里也未曾起过波澜。可不知为何,看到齐九和除她之外的其她女人有一点点接触,哪怕只是说一句话,抑或是笑一下,自己心里都会闷很久。她拽着衣角,看齐九这般难受的模样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然齐九翻了个身,欺身而上。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自己的裤绳,跃出了昂扬的那根粗大。齐九拉着郁庭芳的小手到自己身下,放在那物上。
“除了你,还能有第二个人能让它变得这般滚烫么?”
“坏蛋...”郁庭芳面色绯红,染着脂粉的脸颊跟刚出炉的糕点一样又白又嫩。
齐九听她声音既娇且媚,不由得心口一颤抖。她一边亲着娇妻羞红的脸颊,一旁扶着性器在她身上胡乱地蹭来蹭去。她嗅着旁边的麦香,野外似乎更能刺激起她体内原始的欲望。
她声音喑哑道。“娘子,容我在这里弄你一回吧,实在是受不住了,我想肏进去,肏进最里面...”
不知道从何时起齐九也会说这般不合规矩的话了,郁庭芳气极,几乎想用手堵住她的嘴。不过这般看来,齐九似乎没有生她的气,心里不由得又暗自雀跃了起来。
虽然隔了一层布料,郁庭芳还是能感到那物透过衣物弥漫过来的热气。她躺在齐九身下,浑身不由得发软。而心里装着的礼义廉耻告诉她这样在外面的淫行不合规矩,可双手也只是无力地贴在齐九胸口,倒像是欲拒还迎。
“小九...不要在...在外面...”郁庭芳急促地喘着气,声音又细又娇,似乎像一阵春风吹过,把齐九的骨头都吹酥软了。
齐九不自觉地浑身一颤,下身更加肿胀,微微往上翘着。她撒娇似的小声说道:“我等不及了,娘子让让我吧,外面正好呢。”说着话,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摸进了郁庭芳的衣服下摆,手掌一把抓住了柔软的浑圆,两指摩挲着敏感的乳尖,时不时地再拉扯几下。
“娘子,你总是生我莫名其妙的气。我理解你,宽慰你,只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生那些闲气就好。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要是再不知道我的心,那我真的是凉了。”齐九忽然松开握住郁庭芳玉峰的手,拉起郁庭芳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
郁庭芳的思绪在瞬息间乱作一团,闻言她却愣住了,没躲没闪,目光痴痴地瞅着齐九看,竟被这个人晃了眼。
以前的以前她以为这个人粗鲁而无礼,幼稚且心不定。可现在看来,饶是她比齐九大七岁,可到头来最幼稚的、最不成熟的反而是她,她忽然有些脸红。齐九察觉到郁庭芳突然热烫的眼神,俯身亲了亲娇妻好看的眉眼。
郁庭芳红唇轻启,柔柔的唤了一声齐九:“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