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什么我也不知道。”他看着展昭,“诶,你觉得……他们两人这举动,会不会和陈英房中失火一事有关?”
展昭迟疑了一瞬,“依你的意思,陈英是被灭口的?”
他微虚起眼来,语气森然:“其实,那一晚我在土里面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刀刃!”
对面两人骤然惊异,几乎同声道:“什么?”
白玉堂静默了片刻,展颜一笑:“骗你们的。”
闻言,念一和展昭皆移开视线,不同程度地发出轻叹。
“喂,你们不至于吧,这算什么反应。”
念一搁下筷子,站起身,“我去看看杨老爷的病情,你们慢慢吃。”
不多时,展昭亦放下碗,“白兄慢用,我也回房了。”
转眼间桌边只剩了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白玉堂甚感寂寞地喝着粥,琢磨着该怎么打发自己。
院落里,满地落叶。
大夫是在山下小镇上请来的,四十岁左右的模样,手指在脉上按了许久,若有所思地偏头沉吟。
“老先生,这是多年的旧疾吧?”
杨逸靠在床上,边咳边点头。
“是啊……快有五十年了,年轻的时候去了极寒之地,伤了身子,因此才落下病根。”
“这病要根治是没办法的。”大夫低头往自己药箱中翻找,“如今只能先施针,给你缓一缓,这些天不能过于劳累,最好是在床上好好休养。”
“明白了,多谢大夫。”
余下的声音尽数被咳嗽声吞没,念一在墙外听着,直到房中的小厮送大夫出门,她才赶紧闪到树后避开。
远远的闻得小厮和大夫的说话声。
“麻烦您了,大老远跑一趟,这是我们老爷给您的辛苦费。”
“这么多?”
“没事没事,收下吧。”
“您家老爷当真是乐善好施。”
小厮展颜笑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