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拿不准,问念一道:“到底是不是女鬼干的?”
她摇摇头:“不是。”
“不是女鬼,那就难办了。”白玉堂摁了摁眉心,“庄里上下这么多人,若是哪个下人干的……”
“应该不会是下人所为。”展昭提醒他,“柳夫人说,她府上的佣人都是几年前置办的,没有新添人,他要是有心杀了这几位,为什么非得等到这时候不可?”
很明显,由于当年联手杀了人,他们三个虽然相识,却从不见面,只是书信往来。而肖悦收到的那张纸条,极有可能是行凶之人为了将他们一起凑到山庄中而伪造的,是否真的有金银千金,只怕难讲。
默默听了许久,念一才不咸不淡地开口:“也许是你们想得太过复杂了,说不定陈英只是失手打翻了烛台,而肖悦是被吓得神志不清,自己掐着自己,自己放绳上吊呢?”
白玉堂不置可否:“你这推断也太随便了……”
展昭偏头看着她不住在用手摩挲茶杯,淡淡一笑:“凡是杀人都有目的的。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么?那位在山中迷路前来投宿的姑娘,身边还带了个小厮。”
念一犹豫片刻,仍是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个小厮说不定就是庄里的下人,兴许……兴许庄主也是他害死的。”
这回展昭没再反驳,抱着剑站在窗边,并未言语。
白玉堂支着下巴,还在苦苦寻思:
“怎么越说越糊涂了,这人到底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