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无所谓,就着她吃过的接着啃,吃到一半想起什么,“对了念一,你是去那边找什么人么?”
“嗯。”念一一口一口慢慢吃着豆饼,“是当年押我去往边疆的一个差役,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我想寻他问问我的死因。”
听得这话,展昭和连翘皆是一愣。
展昭是没料到她做的这般打算,而连翘则是惊异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忘记了。
“不是吧,你自己是因何而死,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她咋舌,“看样子鬼的记性都不怎么好。”
简单吃完早饭,买好了干粮,一行人依旧赶着马车朝西走。
白玉堂和连翘坐在车里,叽叽喳喳不住说话,念一和展昭便在车外,一路瞧着风景,不时说说谈谈,倒也不闷。
兼职午时的时候,天色渐渐阴沉,展昭起初估量着下午便会落雨,不承想四人刚吃过午饭,大雨就哗哗砸了下来。
他们此时还在郊外,因得这一代道路凹凸不平,雨中赶马恐怕会有危险,展昭只得找一处树荫稍多的地方把车子停下,四人方在车内避雨。
耳边是雨点滴在车沿上啪嗒啪嗒的动响。
车内四人,相视对坐,展昭挨着念一,连翘靠着白玉堂,四双眼睛,大眼瞪小眼,半晌无人说话……
“咳。”白玉堂终于适时清了清嗓子,“难得清闲,大家……要不要来抹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