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求你,求求你了。”连翘没脸没皮地拉着他,“知道你人最好了,快说吧。我可是在时念一面前夸下海口,这都这么久了还没找到真凶,回去定会被她笑话的。”
白玉堂被她拉得衣袖都快掉下来,唇边只是含笑,半晌没说话。
院子里还在乒乒乓乓地动土,酒坊的老头儿犹自不悦地走到他跟前。
“我说,这位爷,咱的地都被你挖成这样了,你们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可是会告到长老那儿去的!”
“是么?”白玉堂仍抱着胳膊,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那还真是吓到我了。”
他悠悠转过身,连翘也忙跟着他转过身,慢条斯理地在厅堂里来回踱步。
羌族人信佛,几乎所有房舍里都供有佛像,白玉堂漫不经心地走到那尊黄铜佛像前,颇为虔诚地双手合十拜了一拜。
连翘皱着眉看他,也有模有样地垂首拜佛。
随后,白玉堂直起身,张嘴往右掌上呵了口气,活动活动筋骨,继而扬起手就朝佛像上劈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佛像裂做两半,从里面滚落出来的是无数散碎的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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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巴勇家的事,连翘几乎是连蹦带跳地跑回杨家,不承想刚到院子里就看见念一二人在同杨都辞行。
白玉堂忙上前询问:“你们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