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雀门外街巷里,展昭正在案前提笔书写,念一打了热水进屋,见他似乎还在忙着,不禁好奇:
“你在写什么?”
“写信。”展昭搁下笔,等墨迹干后才折好放到信筒之中,回身来看她,“到底是用了这间房子,多少也该给兄长说一声。”
“嗯,说的也是。”念一拧干面巾,伸手便去给他擦脸。
“我自己来……”
洗过脸,展昭提来鸽笼把小竹筒系在鸽子脚上,抓了把小米喂它。
“是要寄去哪儿?”念一见那鸽子可爱,也抓了一把凑上去。
“寄去常德。”
“那可远了。”她忍不住又捏了些许小米,咕咕地去喂它,“得多让它吃一些,否则路上饿了怎么办?”
展昭含笑把她手拿回来,“你少喂点,吃太饱可就飞不动了。”
难得有这许多小米可吃,信鸽饱餐了一顿,展开翅膀自窗口飞了出去。
一直看到它飞没了影儿,念一才端着铜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