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挠头,另寻着话说:“展捕头是调去别处了吧?哎,昨儿回来看到这边屋子有灯亮着,我还说是展捕头回来了,不承想竟是他兄弟,你们哥俩到底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气度都如此相像。”
展昭出声打断:“大娘可有什么事?”
王婆子听他问了,微有点窘迫地搓搓手。
“诶,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家里头没米了,就想来问您要一些,可不知方便不方便?”
原来是这样。展昭垂眸就朝念一道:“取一小袋来给她。”
“好。”
眼见念一应下往庖厨里去了,王婆子虚了虚眼,又接着道:“这位是您夫人吧?长得可真俊啊,和您站一起,那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惹眼得很。”
展昭笑了一笑并未接话,目光看见她脚上的旧鞋已然磨烂,不禁问道:
“大娘近来手头很紧?”能住在这附近的虽算不上达官显贵,但多少也是城里普通人家,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
“哎,这说着也奇怪。”王婆子摇头叹道,“家里本来做点小本买卖,日子还算过得去,自打今年开春起,不知道怎么了,倒霉事儿一桩接着一桩,出门总会丢银子,刚买的东西眨眼就没了。”
“竟有这么古怪?”
“可不是……”
说话间,念一已从房里捧了一小袋米过来,那婆子忙掸了掸衣服,战战兢兢地接到手中。
“谢谢啊,等饼子那批货卖出去,我就来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