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人不可小觑,欧阳春转而想去点他穴道,怎奈何他轻功甚好,不仅让他无法近身,那剑光穿来插去,自己连躲都有些吃力。
而在展昭这边,亦是对欧阳春心生佩服,自己出了三十来剑,他却毫不费力的接了三十来剑,不占上风却也不落下风,百招拆下来两人对于对方各自皆有了答案。
刀剑相击之后,欧阳春被他内力逼得连连后退,展昭亦是撤了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欧阳春收刀入鞘,摇头道:“罢了,再这么打下去,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他朝前抱拳道:“阁下好剑法,在下佩服。”
展昭收剑回礼:“过奖,方才不过是展某运气而已。”
在旁惊魂未定地公孙策抚着包拯胸口松了口气,抹着额上的薄汗,上前笑道:
“既然大家都没事,不如就升个堂吧?”
开封府衙内,陈豆看着那略带锈迹的飞爪,又转头望着一旁浑身是伤的王朝,目瞪口呆。
“陈豆。”包拯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堂上静默了一瞬,片刻后,才听得他冷笑出声。
“对,是我杀的又如何?”
见他已然承认,公孙策松气的同时又摇头叹息。
“连你自己都说了,那可是你娘,你也下的了手?”
“我是妓/女所生,生来就是做龟奴的。”陈豆咬牙看他,“可是凭什么?是我愿意出生的么?她问过我的意愿了么?她自小看不起我,青楼上上下下的人全都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