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好,慢走啊!”
眼看店里没什么有趣的,又拉着白玉堂去瞧别的玩意儿,走了没多久,她琢磨起念一方才的话来,自言自语道:“她怎么说她要回家?她在开封哪儿来的家?”
连翘突然一顿,讷讷地去看白玉堂:“她不会和展大哥住在一起的吧?”
后者正在翻看花灯,不太在意道:“那又怎样?他们俩在祁连山就已经定了终身,住一起也不奇怪。”
“可……”连翘怔忡地咽了口唾沫,紧张道,“可我跟师父说展大哥来了开封,他还特地跑去找他了……”
白玉堂猛地愣住,把花灯一摔,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跟我说一声?”
她小声辩解:“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还发什么呆,先把人追回来,她走不远的!”
“哦、哦!”
枣树之下,小院内,隔壁的王婆子急匆匆跑进门。
“啊哟,展爷,还好你在!”
展昭和清虚子尚在小酌,见她满头大汗,神色慌张,不由问道:
“出什么事了?”
“我家饼子方才摔着了手,好像是脱臼了,附近的杨大夫说是出诊去了,人不在。听说您会接骨,能给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