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在他意料之外,时音暗喜之余,又忍不住刨根究底地问:“为什么?你不愿让他知道?”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不一样?”她摇头,渐渐地也笑不出来了,“他现在这样很好,过得也很好,本来就该和人在一起的,我一个鬼……何必打搅他?”
尽管说得何其平淡,心中却仿佛刀割一般的难受,连气也透不过来。
时音抿起唇,抬起脚又放了回去,忽然几步走上前,抱住她肩头。
“念一,我……”
“我其实……”
胸前那股无名的气流又无端涌起,堵在咽喉的地方,像是突然间失了声,令他永远都道不出那几个字。
瞧他神情很严肃,念一不甚明白:“嗯?”
说不出口。
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几乎快将牙咬碎:“我对你……我对你……”
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