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一出,白玉堂眉眼便沉了下来,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无奈地笑道:
“清虚死后,道观就是她接手了。成日里忙都忙不过来,我哪儿好意思去烦她。”
展昭抬眸看了他一眼。
当日他下手极重,又有时音在旁,清虚子回到观中不到七日就咽气了。
说来也是多年的旧友,尽管他错杀了念一,但偶尔回想此事,心头仍旧郁郁难消。
四年来,都没有见过连翘,只时常听白玉堂提起到她。如今也是一观之主,远近闻名的道长,这些年,她或许亦吃了不少的苦。
“我还有事。”展昭提起桌上的剑,“这边忙完了再陪你去开封逛逛。”
“我知道,这府上出案子了是吧?”白玉堂摩拳擦掌地拿画影挽了个剑花,“白爷爷我可是闲出鸟来了,正好拿这凶手玩一玩。”
时过境迁,唯一没有变化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也许这样也不错。总有一个人,需要保持那份初心。
展昭微笑,嘴上却叮嘱道:“不要乱来。”
“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