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听罢好奇:“怎么消遣?”
“嗯……我们来赌!”她眼前一亮,利利索索地从包袱里摸出几枚骰子。
展昭不由愣住:“你还随身带着骰子?”好歹也算是掌门真人。
连翘得意洋洋,“在山上没事干,闲来无事就和小道士们玩这个……来来,咱们打发时间,也不赌大的,输的人就用笔在脸上画一画。”
“好,这个有意思。”白玉堂当即表示赞同。
于是,在寂静的山道上,时音忍着背后的吵嚷声,额上青筋突起,甚是不悦地甩鞭子赶车。
凭什么他来驾车……
这算什么事儿?
坐在旁边的两只小鬼明显感觉到寒意,抱成一团小心往里挪了挪。
四月中旬一行人才抵达黔州城,和多年前来的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耳畔吹着和煦的风,满城挂着花灯彩纸,大红的灯球高高悬在头顶,街市上行人来往,绣户朱门,骏马争驰,两旁店铺林立,红纱绕梁,满目皆是喜色。
范府虽还在远处,但里外早已翻新,看上去富丽堂皇。
范青云一身锦袍小跑而来,老远便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