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
“什么话。”白玉堂捏着茶杯淡笑,“你我还用这么客气?”
一旁的连翘沉思良久落好棋子,腿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悠着,他漫不经心地偏头来问:
“你呢?跟我一起走么?”
“走啊。”后者想也不想。
听罢,他唇边笑意渐深,撤回视线来,心情甚好地拈子走棋。
“叫吃。”
“啊?啊啊啊!……”
*
在范青云府上又住了几日,四月月末时,众人便启程去往龙脊山。
一路上,依旧是连翘白玉堂叽叽喳喳,念一展昭在旁看戏,时音心怀怨念驾着车。
这日,正讲到白玉堂幼年学武的糗事,连翘托腮问他:
“说起来,你的那位师父我还从没见过呢,也很少听你提到。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白玉堂倚在窗边心不在焉看外面的景色,“就是个会点拳脚功夫的江湖小人物罢了,街上一抓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