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吃点东西,你都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韵寒系好衣衫,从凌微的最后一句话中听到了心疼与抱怨,“我马上吃,你的呢?”
“我马上去打!”
凌微甜甜一笑,酒窝浅浅的印在脸蛋上,看起来喜人极了。
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和韵寒一起同桌吃过饭的凌微,这一顿极其简陋的早饭却让她一整天都是极好的心情。
当然这种喜悦她都埋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因为现在的正院中弥漫的是一股子压抑与沉重,她要是一脸乐呵呵的,那她就呵呵了。
一大早正院便被云清流使来的小厮传话道,若是无事便好好地在正院养胎,不要到处溜达。
这可是变相的禁足啊!
“夫人,奴婢回去请示老夫人及老爷?”
刘婆子见这要不是为了肚中的孩子,绝不会多碰几下的白玉粥看着刘心心疼道。
刘心摇了摇头,发髻上什么珠花都没有,身上也是一身素衣,红肿的眼睛,沙哑着嗓子道,“不必了,说的再多也是惹母亲他们难受。”
她与云清流有这姻缘,也是因为云清流的父亲与刘心的父亲是同窗好友,可是不幸的是云清流的父亲早逝,他的母亲不久大病一场后也去了。
两人是定的娃娃亲,刘父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便将年幼的云清流带进了府中,用心的培养着,等云清流应试回来后,便成了大河县的县令,而他也在回来的不久便挑好日子上门提了亲。
刘父虽说是个秀才,但是刘家历代传下来的宅子与铺子,足够让刘家在这大河县城中称得上是富人,而且他也是有两个妾室的,刘母是个过来人,在云清流提亲时便嘱咐着刘心。
男人是多变的,你要抓的不只是他的心,更重要的是你在府中的地位,权力,何况如今云清流成了县令,也算是他们刘家高攀了。
刘心本是不信的,他们夫妇两人成婚以后,恩恩爱爱,从未拌过一次嘴,更何况她嫁过来没有多久就有了身子。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信。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怎么就出去半个月,回来就如此对待于她?难道果真是自己有了身孕,容颜变衰吗?
若是将昨日之事告知家中,刘心不用想也知道母亲会让自己如何做。
大度,体贴,就像刘母当初一般在怀着她的时候,为刘父纳了两方妾室一般。
“夫人。”
刘婆子见刘心又开始垂泪了,忍不住心中叹了一口气。
夫人自有便是个心软又倔强的,这件事她要是要想通,怕是有些时日了。
“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