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药好了。”
“拿进来吧。”
凌微端着药进了房门,看着云清流将药喝下,“今儿这药怎么与以往的药不一样呢?”
凌微垂下头不作声,柳儿笑道,“这是最后一贴药,可能味道有些不一样吧。”
云清流没有多加猜疑,将药碗给了凌微,“下去吧。”
刘心与韵寒两人这一会儿正从正院往前院走着,她依旧是穿着那翠绿色的裙衫,挽着发,梳着妆。
“大人,夫人求见。”
正在与柳儿逗乐的云清流眉头一皱,“不见!”
“大人,夫人说是有重要的事儿与您说。”
云清流不耐烦了,正想怒斥小厮的时候,柳儿立马安抚道,“大人去看看吧,妾身等你回来。”
“成吧,我倒是想看看她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云清流大步的踏出房门,凌微紧跟其上。
刘心坐在云清流的房里,看着昔日与原身一起作的诗词,垂下的眉眼带着悲伤以及思念。
“你这是在挑衅我?!”
云清流看着刘心的一身衣衫,大怒道。
“是啊。”
刘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云清流的面色越发的红,轻轻道,“允许你强占我夫君的身子,就不允许身穿他最爱的裙衫吗?”
云清流的脸色大变!
“你?!唔!”
腑脏中传来的灼痛感让他跌倒在地,而房门在他倒下的前一刻就被韵寒给关上了。
“大人与夫人已经歇息了,你们退下吧。”
守在门口的人领命而去,以前夫人与大人歇息时常有的便是这样的吩咐。
凌微与韵寒在屋外站了半个时辰,里面才传来刘心有些低哑的声音,“按计划行动吧。”
而这时的王富贵则收到一封云清流写的信以及自己给对方的银两与房契,他如何也没想到云清流会使悔,等他想第二日去找云清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大河县云县令的府上由于天干物燥不小心起了一场大火,烧了几乎半个云府,奇怪的是只有县令夫人与县令不幸丧生,其他的人都好好的,只有少部分人受了点轻伤,刘家人忍着悲痛解散了云府的仆人,而新的县令很快就被派下来了,这段惹人诽议的事儿便就这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