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郑钧仁看着病床上的女儿,心疼不已。
“没大碍,医生说静养一段时间就能好。”陶敏回道。
“淑仪,具体什么情况,你说来我听。”郑钧仁摘了帽子。
“今天我和家文去西山玩,爬到半山腰涌出四个黑衣人,上来举刀就刺,家文救我的时候被刺了一刀,阿静把那四个人打倒之后我们就匆匆下山赶来医院,至于那四个人是死是活当时也每个顾得上去看。”
“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的女儿也敢动,你们在这照顾家文,我去趟警署。”郑钧仁拿起帽子转身离开。
郑钧仁看着父亲风风火火来又急匆匆地去,抿了抿嘴看着自己的母亲,道:“娘,你看爹,说是来看我,一句话没和我说,就走了。”
“你爹查凶手去了,隐患没除他哪有心思和你说家常。”陶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知道消息那个她险些吓昏过去。
“娘,你和孩子在医院守着,我回家做点饭带来。”侯淑仪说着站了起来,刚要走就被郑家文拉住。
“我一会就回来了,乖,放手。”侯淑仪好言好语地劝着。
郑家文不仅不放手,面上还一副委屈的神情。
“好了,你留下,我回去做饭,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我多少年不做饭了,阿岚,彤彤,跟奶奶走。”陶敏白了女儿一眼,拿着包离开。
“你看,把娘弄不开心了。”侯淑仪嗔了郑家文一眼。
“可我就想你守着我,经过西山那么一吓,我恨不得你天天在我眼皮底下。”郑家文缓缓道。
侯淑仪闻言很动容,郑家文的感受她都懂,因为她也是那样的。
“我天天在你眼皮底下你还不得烦死?”侯淑仪站了起来,给郑家文倒了杯水,递给郑家文:“呐,嘴唇干的厉害,喝点水吧。”
“真没良心啊,我为了你受伤,胳膊都抬不起来,还让我自己喝水。”郑家文委屈地看着侯淑仪,“你喂我喝,不然告诉我娘你欺负我。”
侯淑仪低头俯视郑家文,放下水杯,去扶郑家文坐起来:“真是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