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帮酒肉好友免不了奚落嘲笑一番。
耿去病狂傲惯了,如何受得了因此事而受的奚落。又想到青凤的美貌,心痒难耐之际,不顾大夫的告诫,晚间趁妻子睡着偷偷穿衣下床,再次去了耿家的荒宅。
耿去病出发的比木小牧他们还要早,所以等木小牧三人到达耿宅时,恰好看到耿去病偷偷溜进去的身影。
“嘘,小点声。我们跟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木小牧示意他们两个动作轻些,别惊动了耿去病。
她记得耿去病伤的不算轻,这个时候不在家里躺着养伤,来这里又要做什么?
“你说他是不是要来报复?”
不等丁子湛回答,木小牧又自然自语的否定了:“可能性不大。要是报复,白日就该把这里的情况说出去,让人想办法了。那他来干什么?”
想到某种可能,木小牧瞪大了眼睛,惊讶道:“色狼的心当真是残酷啊,为了美色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想到这里,木小牧戳了戳丁子湛,问道:“你将来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不会和他一样吧!我听说,十个男人九个黑,风流是骨子里的,改不了。”
说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颇有几分看破沧桑的感觉。
她这幅作态听到丁子湛耳中,不觉失笑。木小牧年纪也不大,却每每做老态之状,当真好笑得很。
他们这里的动静秦晋听不到,只是看丁子湛似有笑意,奇怪地看向他,却没有的都解释,不由得奇怪木小牧究竟说了什么。
三人尾随耿去病上了东厢房的二楼,就见他四处乱看,企图找到什么。内室有动静传来,耿去病立刻蹒跚着奔过去,推开门便见青凤惊愕地站起来看着门口。
耿去病见到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当即软了腿脚,噗通跪倒在她面前,祈求道:“自昨夜见了娘子,小生心中便思念不已。如今只期望能握一握娘子的手,就是死也甘愿了。”
青凤神情慌乱了一分,继而恢复平静,道:“公子之心我实不敢当。只是你昨夜里举止失礼,我父亲大为恼火。”
耿去病忙道:“是娘子惊为天人,任谁都难忍心中思慕之情。我乃情难自禁,还请娘子成全。”
说着竟要起身拉青凤欢好亲热。
“大胆的耿去病,昨夜行为放荡,我放过你。不想你不思悔改,竟然趁我不在,意欲欺辱我家小女,实在可恨!”
正在耿去病纠缠不休,木小牧他们忍不住要出手时,白城的声音凭空响起。
窗外一道白光闪过,落地化为了白城的模样,正怒目看向耿去病。
趁着耿去病愣神之时,青凤挣脱了他的手,急忙奔到白城背后。
白城倒是想学胡六郎的做派,狠狠打他一顿。只是他受约束,不能随意伤害凡人的性命,因此骂过之后不在多言,欲将青凤带走。
木小牧怕他们这一走就不回来了,急忙示意丁子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