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把新到手的手机随手丢到地毯上,空出的双手立刻凑上前解他领口的扣子。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雷尔夫自然明白她那句没说完的话是在暗示什么。
只是,他依然想不透伊芙琳是从哪里学会性知识的。
特研所给实验品提供的教育不多,基础的沟通和书写课程全是为了方便实验进行而设,除此之外能称上教育的举动,就仅剩扔几本书让他们有兴趣的自行翻看,即使对书中的内容有疑问,也不会有人替他们解惑。
不过对这些一举一动皆受监视的观察对象来说,懂得少一点也许更加幸福。
伊芙琳算是实验品中看书频率颇高的一个,她还会撕下书页偷偷塞到他口袋里,他后来才知道那些做了记号的碎纸上写得都是她看不懂的内容,而她一直在等待他的“回信”。
他没有每一张都回,但也在不知不觉中告诉她不少外界的形貌。
他不怀疑她吸收知识的能力,简单的学理知识她应该是明白的,但她对性事的积极态度令他不由德怀疑——她是不是在哪里看过详细的过程?那些大胆的挑逗总不会是出于本能吧?
“你在想什么?”伊芙琳扯开他的衬衫,小巧脸蛋依恋地贴上他宽厚的胸膛。
“我在想,你是不是食髓知味了?过度放纵会让大脑迟钝,一旦上瘾,你就会在这件事情上面不断寻求更大的刺激,还会让你的自制力和判断力退化。”他轻戳她光滑的额头,严肃地说道:“这么看来周末我一定要带你出门做点别的事了。”
伊芙琳无言了,突然想起好像有一种词可以拿来形容这种状况……是职业病吗?
她重新打起精神,捧着他的脸,眼里流露出万种风情,“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能只想着我吗?”
“我刚刚不就是在谈你的事吗?”
“又不一样……”她不满地嘟起唇,反正她就是尽想干些“不健康”的事。
雷尔夫笑着啄吻她的唇,“那就这样吧,星期六去一趟书店,我帮你挑一本介绍多巴胺的书,先学习一下大脑的奖励机制是怎么运作的,你就会发现激素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
伊芙琳一下子听得头皮发麻,干脆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扒他裤子。
“伊芙琳、不能沉溺——”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