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他作势又要带着她往外走,她连忙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
“喜欢。”她垂着头,声音很低很低。
“喜欢我吻你吗?”他脸不红气不喘地问着,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她咬牙兼脸红,“喜欢。”
“喜欢我对你做任何事,是吗?”
她开始磨牙,然后从齿缝里勉强挤出同样的两个字,“喜欢。”
“我怎么觉得,你非常的言不由衷?”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臭男人,臭无赖。她忿忿地想着,抬头,瞪他,“你想怎么样?”
他眼泛笑意,一指嘴唇,“吻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她怒红了脸,大力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跑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泄愤似地猛按摇控器不停换台。
东方卓悠哉地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不咸不淡地说:“既然你不同意我刚才的提议,那就换我吻你好了。男人要让着女人不是吗?”
她手上的动作一僵,闭眼,呼气,心里默念:没关系,亲一下又不会死人,就当亲猪肉好了。做好心理建设,睁开眼睛,扔掉手上的摇控器,她大义凛然地站起来,微弯着腰,捧住东方卓的脸,连一秒钟都不耽搁,用自己的唇匆匆碰了他的唇一下,转身就要跑。
不过,有人不满意她的表现,急时抓住她,拉到身上,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直到她全身虚软无力,双颊泛红,双眼迷蒙,他才满意地停下来,贴在她耳边说,“记住了,这样才叫吻。”指导完毕,他心满意足地把腿上的人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心情愉悦地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恢复神志的叶梅一会儿咬牙捶打沙发上的抱枕,一会儿苦着脸叹气,再一会儿握紧拳头对着书房的门放话,“欺负我,你等着,再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哼!”
她跑回卧室,翻出自己来法国时带的唯一家当,女式手提包一个。她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倒在床上。有东方卓付给她加班费的卡,拣起来扔回包里;被东方卓搜刮后剩下的唯一一盘监控录影带,放回去;她的证件,归位;家门钥匙,放回去;有零有整不到六百块的人民币,放回去,一部在m城时东方卓赔给她的白色滑盖儿手机,扔进去。
再看床上,只余一个移动硬盘和一个形状像u盘的小东西。她把包放回原位,移动硬盘和小东西放进床头柜最下面的一层抽屉里。想到接下来自己会有的反击,她总算静下心来,把身上的裙子换成轻薄柔软的睡衣,去卫生间把今天的衣服洗了晾到阳台的晾衣架上。
最后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根冰淇林出来,歪在沙发上边吃边看中文台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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