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梅一脸神往地道:“看来关于他的传奇又多了一笔,这么厉害的人物,确实很想让人见上一见。不过,所谓的蓝狐是否存在,只有天知道。”
雅先生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存在过,他的传奇持续了四到五年时间,然后消失了,蓝狐出现了。作为@的女儿,顶着‘永远的菜鸟’之名的你,觉得@和蓝狐相比,谁更高明一些?”
叶梅拿手指戳了戳东方卓,“你说,你丈母娘和蓝狐比,谁更厉害?”
东方卓依然黑着脸,“我老婆最厉害。”
叶梅又戳了他一下,“我问你丈母娘和蓝狐比,谁问你我厉不厉害了。”
东方卓依然故我,“我又不认识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知道老婆的事就好。”
叶梅忍不住扬起唇角,“抱歉,雅先生,我不知道。”
雅先生突然转了话题,“夫人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好。”
叶梅皱眉,“如果可以,我不想提她。”
雅先生不理会东方卓不赞成的目光,继续说:“夫人的母亲似乎很讨厌夫人,几度想要抛弃夫人你,最后却还是每年会支付你一定的赡养费,直到她出事那年。从几岁时就准备抛弃的女儿,她为什么要养呢?养你,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夫人过了十八岁,按理她更有理由不再管你,不需要再支付你赡养费,不过她仍然每年寄钱给你,为什么呢?”
东方卓介入其中,“雅先生,别问了。”他一开始并不知道雅先生找叶梅是为了追问她的过去。他还以为,雅先生的到来是为了那一纸传真上提到的事情,没想到他猜错了。
叶梅眼里射出恼怒的光,“十八岁之前她不养我,我可以告她。十八岁之后她还要养我,是因为她想把我当成礼物送人。雅先生,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她说完,落下泪来,却倔强地盯着雅先生,露出一副恨他入骨的模样。
她的心思是复杂的,一方面确实在怨恨雅先生的咄咄逼人,他居然掀她最不想面对的曾经所受的伤害;另一方面,她觉得雅先生好可怕,他居然在这里等着她,一点都大意不得。是啊,以初晓云的自私自利,如果没有利用价值,怎么可能会养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女儿!还好,初晓云确实把她当成货物一样送过人,这一关,看来是过了。
对上东方卓不满的视线,雅先生伸出手,就要为叶梅拭泪,“让女人流泪,真是我的罪过。”但他的手并没有碰到叶梅的脸,因为被东方卓挡下来了。
东方卓用一手挡下雅先生的动作,再用一手姆指轻轻地为叶梅拭掉眼泪,“别哭,等下我替你报仇。”
报仇?叶梅看着他一怔。
报仇?雅先生在面具下挑了挑眉,“阿卓,好胆量。”然后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唇角微勾,“看来九年前惨败的教训还远远不够,或者,你已经忘记那种疼痛了,需要再重温一次。”
东方卓不紧不慢地道:“您也说了,那是九年前。至于九年后鹿死谁手,试过才知道。”
雅先生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阿卓,我已经寂寞好多年了,终于有人肯向我发出战贴,我很欣慰。”
东方卓听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说:“时间,地点。”
叶梅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一下,你们要干嘛?”
东方卓:“替你报仇。”
雅先生:“切磋。”
这两人,同时开口,说了两种答应,但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两个字,打架。叶梅对当年一身白衣、戴着银白色半面狼头面具的雅先生那诡异的手法记忆犹新,于是抱住东方卓的胳膊,“不要,不要打架。”
这句话同时让两个人觉得很没面子,他们那叫高手过招行不行,居然被形容成没品的打架,这绝对是一种侮辱。但是,说话的是叶梅,对东方卓而言是宝贝老婆,对雅先生来说好歹是守护的当家夫人,所以他们俩决定原谅叶梅。
但叶梅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当然不会领情,伸出两指问雅先生,“这是什么?”
雅先生被问得郁闷,“你觉得我很傻吗?”
叶梅很坚持,“请回答。”
雅先生递给东方卓你老婆很小白的一眼,答:“二。”
叶梅摇手指,“错,这是手指。”然后一指车窗外,“那是什么?”
雅先生觉得这谈话没办法继续下去了,“你们可以走了。”
叶梅很坚持,坐着一动不动,就等着答案。东方卓很合作,一副唯老婆马首是瞻的架势。
雅先生明白,肯定是他说什么就是错什么,换作别人,他早一脚踹下去了,但对面这俩哪个都不能踹,于是他决定忍耐这种小孩子的把戏,“玻璃,树,天空,随便你说是什么。”
叶梅再摇手指,“错,那是空气。”
雅先生郁闷,但还是受教地点了点头。
叶梅指了指自己,“我是谁?”这问题更有创意,相当地有创意。
雅先生嘴角抽搐,“别告诉我,你不叫叶梅。”
刚刚还落泪的人,如今笑得眉眼弯弯的,“错了,我就是我,而且叫东方叶梅。三局两胜制,我们赢了,您输了。”
雅先生很想说你真有才,但还是忍了。跟个孩子,他较什么真。
叶梅手往他跟前一伸,“十万,愿赌服输。银行卡、支票,现金,请随意,不过我比较喜欢现金。”
放眼整个东方家,还真没什么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占他东方雅的便宜,感觉真稀奇。他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叶梅一眼,“转帐吧,省事。”
叶梅笑得眉眼弯弯的,因为她自己没带手机,所以掏出东方卓身上的手机,将自己的开户行、户头、银行卡号以及钱数编辑成短信发给对面的人。
雅先生掏出手机,晃了晃,表示收到了。
叶梅戳东方卓一下,“老公,我们回家吧!雅先生肯定有很多事要做,我们就不要打扰了吧!”她的眼泪换回十万,她很欣慰。
目送他们夫妻二人下车,雅先生失笑,“算了,是不是蓝狐已经不重要了。”
房车前后隔离的玻璃缓缓下降,司机位上的武尚笑回头,“为什么?”
“只要不与东方家为敌,她是谁都无所谓。”
“到目前为止,是这样。但往后,谁知道呢!”
“没听到吗?她说她叫东方叶梅。”
武尚笑似乎明白了,“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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