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互瞪着,谁也不肯认输。
最后南星忍不住先说话了,“滚回你的洛杉矶去。”
南月不甘示弱,“该滚的是你。还叫什么智多星,幼稚。”
“行,我幼稚。但安安是我的。”
“小阳是我的。”
“安安是我从东方小子眼皮底下抢回来的。”南星一脸轻蔑地道。
“小阳是我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南月反击。
“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安安都忘了。”他不安地看了看床上的人,不满地小声警告。
“小阳是我的。”他意识到自己犯的错,立刻跳过那话题。
“什么小阳、小阳的,她是我的安安,你要叫她叶梅。”
“你又皮痒了是吧!”
“想打架是吧!来呀!”
五秒钟的挑衅意味十足的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带上门出去。要问做什么,还能做什么,打架。
半个小时后,叶梅醒了,她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这才爬起来。她对着镜子,以指代梳,把头发松散地挽起,再洗了把脸,来到客厅。
一见到她出现,南星和南月若无其事地同时站起来迎上去。
南星握住叶梅的右手腕问她睡的好不好,南月抓住叶梅的左手腕问她饿不饿。
叶梅看着左右两边像个斗鸡一样对峙的两个大男人,“够了你们,每次见面都这样,幼稚。”
南星白了南月一眼,“听到没有,说你呢,放手。”
南月冷着脸,“松手,小阳是我的。”
叶梅觉得头痛,她无精打采地轻声说道:“我好饿。”
轻轻的三个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人挪到沙发上,然后倏忽间,左右两边的斗鸡同时消失,要问去了哪里,自然是厨房。
再然后,叶梅面前多了两盘食物,一盘牛排,一盘意大利面。之后,已经切好的一块儿牛排和已经卷好的意大利面同时递到了她的嘴边,都等着她吃。
叶梅抚额,“出去,我要一个人安静地吃饭。”有他们在场,她别想好好吃饭。
虽然不甘,但两个男人彼此哼了一声,一个送了杯白开水,一个放了一杯红酒,之后同时退场。
目送他们离开,叶梅浅笑着摇头,把他们俩人精心准备的食物全部吃掉,又喝了半杯水,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车水马龙,有一阵的恍惚。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再次离开月和星。三年半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三个无论多久没见,无论相隔多远,但存在于彼此之间的羁绊,从未断过。
这么多年,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像兄妹,又不像兄妹;像朋友,又不像朋友。在其他小孩子正在享受父母的宠爱时,他们却在为了活命而拼命。那时候,她是最没用的一个,整天缩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不说话,不起眼儿,逃过了几次同伴间的互相残杀。那时候月是受到攻击最多的孩子,因为他的冷漠和优秀让很多孩子看不惯。至于星,他想对付谁,从来不自己动手,因为他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再不起眼的存在,总有被人注意到的一天。她在等待死神的到来时,月揪着她的头发说她是他的猎物。然后星揪着她的耳朵说,她是他的战利品。所以在后来的死亡训练中,她没有死,像杂草一样依附着他们活了下来。
再之后迎接他们的是那场浩劫,那是她的恶梦,她已经尽力遗忘的恶梦。存活下来的他们三个,经历过那场浩劫的他们三个,逃到了一座小教堂,那里只有一位神父。神父是真正的神父,收留他们,为他们治伤,最后送他们去了福利院。月和星先后被人领养,后来福利院根据她提供的线索,终于联系上了初晓云,她也离开了福利院,被送回中国小镇。
几年后,月和星找到了她,一个依然爱揪她的头发,一个依然喜欢揪她的耳朵。也是那次,月和星第一次为她打架。之后,为抢她而打架,对月和星来说,成了家常便饭。他们聚少离多,见了面,从不过问彼此的在做什么。月和星只管为抢她而打架;而她,只管为他们的打架或生气,或苦笑,或哄他们休战。
她回忆着他们俩每次打架的无聊理由,不由得失笑。这时候主角们登场了。
月从身后拥住叶梅,“小阳,我们结婚吧!”
不等叶梅有所表态,手拎果篮进门的南星一个苹果砸过来,外带一句“滚,做你的春秋白日梦。”
南月头也不回,抬手轻松接住砸来的苹果,“南星,你找死。”
南星大步过来,拿果篮挤开南月,凑到叶梅跟前,“安安,我们去登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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