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骆柯儿从梦魇中挣扎着醒来,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回头发现,许聿珩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就停在路边,没有开。
男人拧起好看的修眉,紧张地问道:“落落,你怎么了?看你睡觉时一直在呓语,脸色惨白,我叫了你半天才叫醒你。”
“……”
“做噩梦了?”
许聿珩轻柔的声音传入骆柯儿的耳朵里,骆柯儿这才相信现在不是在梦中。
擦了一把额角的汗,骆柯儿坐正了身子,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我没事,许老师,可能……有些晕车吧。”
“喝点水吧,你嘴唇都干了。”许聿珩很细心,他察觉到这妮子肯定有什么不对劲,但对方此时又不肯说,那他便只有让对方心情平复下来,尽量让骆柯儿舒服一些。
他的水杯,一直都是为骆柯儿敞开的。
骆柯儿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不介意间接接吻这种好事。
骆柯儿这次没有再客气,接过水杯就咕噜咕噜喝了起来,一杯水直接灌下了肚子。
喝完水后的骆柯儿吐出一口气,心里那些不舒服算是缓解了许多。
把水杯还给许聿珩时,骆柯儿说了一声:“谢谢。”
“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和我说,别逞能,我车上有晕车贴,你晕车的话,就贴上这个在耳后。”许聿珩从汽车前排的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一盒晕车贴。
亲自给骆柯儿贴上,动作小心翼翼,细致入微。
许聿珩凑得很近,骆柯儿又闻到了属于许老师身上的那股好闻的薰衣草香。
她其实并没有晕车,确实是被刚刚那个梦给惊到了,但她不敢告诉许老师。
因为这个梦,就是关于他的。
现在醒来,骆柯儿依旧记得梦的内容,荒诞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