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只需要继续做他们家单纯的小公主,那些黑暗的一面,他会选择自行消化。
看着薛萤倔强离开的背影,骆以哲有一种“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的感觉。
转过身,骆以哲走向了与薛萤相反的方向,有些缘分,不是不能延续,而是断了更好。
多年以后,薛萤在国外某个舞蹈培训班练习舞蹈时,她腰间巨大可怖的疤痕被人发现并询问是怎么来的。
她只是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释然地一笑:“为一个心动过却永不可得的男人留下的,怎么样?还挺酷的是吧?”
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而这些,骆以哲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形同陌路的那一刻,也就是在医院门口分离的那一天,如同两条逐渐平行的线,再也没有了任何交集。
……
骆以渊晚上的时候出门会了一个刚回国的老朋友,等到他回到店门口时,那散落一地的画材工具以及那沾了血的画框与地面,让他整个人在一瞬间陷入疯狂崩溃的边缘。
他看到周边还有人在议论纷纷,上前就紧张地拉了一个人问道:“这里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太清楚,但刚刚听到了警笛声,听人说有人受伤被送去医院了。”
“伤得怎么样?伤到哪里了!”骆以渊就像疯了似的,抓住那人的肩膀歇斯底里地吼道。
那路人被吓懵了,只是摇头道:“不、不知道啊,流了这么多血,应该还挺严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