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乾不置可否:“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也希望有。”简乔新靠着他,看着眼前的墓碑,他轻声道:“这样爸爸就可以和父亲长长久久的待在一起了。”
闫乾说:“他们很恩爱。”
简乔新点头:“是的,我对爱情所有的憧憬都来自于爸爸对父亲的爱。”
闫乾侧目瞧着他,身侧的人鼻尖冻的通红,但一双眼睛却晶亮,有光,原来一个人谈论到向往的事情时,眼里真的有光。
简乔新见他看着自己,迟疑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闫乾摇摇头。
简乔新想起曾经闫乾跟自己谈论起婚姻时的话语,不免也有一些感慨,大概身旁的男人对爱情是没有一点憧憬吧。
他其实在分手后总是在想自己和邱健三观不合,所以分手是必然的局面,现在想来,和闫乾也未必是合的,所以,他们的结局大概也只能是分道扬镳。
分道扬镳。
简乔新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笑了笑。
闫乾捏了他的脸一把:“笑什么?”
“没什么。”简乔新收起自己怨妇一般的情绪,他说:“就是觉得,原来一辈子能遇到一个三观合适,长长久久的人,真的需要莫大的运气和勇气。”
闫乾挑眉:“你这么觉得?”
简乔新有些惊讶:“难道不是吗?”
“不是。”闫乾把他扶起来,不让他长时间跪在地上:“这世上从没有三观完全一致的人,任何东西都需要磨合才能相称,事在人为,懂了吗。”
事在人为
简乔新想了想,微微一笑,他握紧了闫乾的手:“懂了。”
寒冬腊月天,闫乾没有让他在山上多待,几乎是没有过多久两个就一起下山了,原本是要今天回去,结果下了雪,天滑地冻,实在不安全,闫乾不愿意让简乔新冒这个险,便安排明天再回a市。
晚些时候,简乔新在父母的房间里面翻一些陈年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