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厨房贴的是瓷砖,收拾起来也没那么麻烦,闫乾不愿意让简乔新忙活,他说:“别弄了,一会儿有人来收拾,你过来。”
简乔新也不强求,闻言果断扔了拖把。
老爷子也是个狼人,看了眼厨房的人没死也就放心了,他看闫乾要给简乔新包扎伤口,慢悠悠的就进屋逗然然去了。
地上的人:“……”
闫乾拉着简乔新在堂屋坐着,他从医药箱子里面弄出碘伏给他摸:“疼吗?”
简乔新手腕但在他的手心,闻言一笑:“已经疼过了,这会儿还好。”
“是吗?”
闫乾手中的力道没那么轻,果不其然,简乔新脸上的表情立马就扭曲起来了,他“嘶”了一声:“疼,疼啊。”
闫乾嗤笑一声:“看你还敢匡叔叔。”
简乔新撇撇嘴:“都怪你。”
“那还不是你不老实,说谎的小骗子。”闫乾嘴上这么说,动作上却依旧放轻了力道,他道:“明天孩子满月酒,你不用太出面,家里随便弄二桌,你看村里想请谁,都可以喊来。”
简乔新摇摇头:“没有谁要请,就和爷爷他们一起吃一顿就好。”
闫乾没有强迫他,听从了他的意愿:“那就这样吧。”
包扎完伤口,简乔新倚靠在沙发上面休息,他轻声:“闫先生,然然的满月酒还要在闫家办一场吗?”
“嗯。”
闫乾懒洋洋坐在沙发上,他慵懒的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怎么?”
简乔新幽幽的叹口气:“没。”
“不想见到邢柔?”
“难道闫先生你想见?”
闫乾“啧”了一声,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叔叔发现你真是胆量渐涨,都敢猜我的心思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