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更吸引她的不是照片本身,而是,附在照片旁边的那一条简捷的不能再简捷的人物介绍。
李亚芳,苗族人,盅婆,多年从事这一行业,那一晚前后与阮菲菲接触了几天,随后便再没有与阮菲菲联系过了,后面,附上了李亚芳的地址。
喻色看到这个人的资料若有所思。
不是她非要对这个女人产生怀疑,而是因为那一晚阮菲菲和季唯衍相继接触过的人算来算去也就那么几个,而在这几个之中,就属李亚芳看着最为可疑。
盅婆。
这是一个对现代人来说已经有些陌生的行业。
可,不代表喻色没有听说过。
打开网页,喻色开始了百度,顿时一下子搜出了很多关于盅婆的传说,还有下盅和解除的办法。
她认真的看着,这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
天色已经大亮了,可一夜未睡的喻色还是了无睡意,而且,越来越精神,同时带着点亢奋的意味。
差不多把网上搜索来的资料都看完了,喻色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摸过手机,这才发现有一条短信来了,再看署名,居然是江君越的,喻色打开,眸眼笑得生动了起来。
“半夜三更睡得正香,被你吵起来一次不说,还被手下吵醒,嗯,我顶着困顿爬起来发资料给你,怎么,连句谢谢都换不来?”
喻色想象着那男人在发给她这条短信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好笑。
都说恋爱中的人会弱智,她觉得江君越就是属于那种类型的,而且,特别的小孩子气,仿佛蓝景伊就是只能归他所有的宝贝似的,其它的人,哪怕不是碰到她而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他都不乐意,尤其是男人。
喻色把江君越那条短信看了足足有三遍,不过,她还是没回应江君越,而是放下手机下了床,进了洗手开始洗漱,也开始了她新的一天。
换了一身衣服,喻色用手机订了一张机票,便下了楼退了房离开了酒店。
最近一班飞往hn省的飞机,喻色安静的坐在候机厅里,她相信等她找到那个李亚芳,也许许多的事情就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她太笨了,应该早想到那天晚上有人算计了季唯衍的。
“旅客朋友们,飞往cs的班机开始登机了,请旅客朋友们排好队有秩序的登机……”
喻色听到机场广播员清脆悦耳的声音便站了起来,拉着行李开始登机。
她的行李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足够了。
而在t市和小城,一年四季都是差不多的温度,根本无需带厚的衣服,所以,她的行李在正在登机的人中显得是那样的可怜。
不过,这个季节去hn,就有些冷了。
可,喻色来不及去买保暖的厚衣服,匆匆忙忙就上了飞机,只想等到了cs再买衣服。
一个多小时的飞机,飞机上简单的吃了早餐,喻色便买了大巴的票直接去往李亚芳所处的县城了。
她不知道李亚芳现在是不是住在家里,可,除了去李亚芳家里找人,她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总不能再去麻烦江君越,有些事情,她决定要自己亲历亲为,付出总会有收获,盅,喻色认定了就是那个李亚芳搞的鬼,不然,以季唯衍的性格,他不是那种说变就变的人,而且,他这次的改变极为的古怪。
大巴车傍晚的时候终于抵达了县城,然,这个时候去乡下李亚芳家小巴士已经没有了。
喻色饿坏了,就在车站的附近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小吃店,叫了一份大碗的刀削面,饿了,所以吃什么都香,再加上这里气温低比较冷,所以她觉得这热面特别的美味,吃着特别的舒服。
“姑娘,你是外地人吧。”忙完了的老板娘擦着手走到喻色对面,坐了下来。
“嗯,是。”喻色什么也没想,随口回到。
“我一看你就是外地人,瞧瞧,你穿的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