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挺客观地评价了一句,撤回手,背在背后:“哪儿不舒服了没有?”
时亦没出声,摇了下头。
林间弯腰看了看他,放心了,点点头转回去接着翻烤串:“账结完了,去坐着,剩下的算请你。”
时亦没动,站了一会儿。
胸口不知道为什么疼得厉害,他缓了缓,把窒着的那口气慢慢呼出来。
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林间问的那句话。
……
不能碰。
怎么就不能碰了。
谁跟他说的。
他已经习惯了默认自己不稳定,默认有人碰他就会失控,习惯到自己都当成了个毛病,格外谨慎地能避则避。
林间忽然这么问他,他甚至没法立刻答得上来。
“想什么呢?”
林间端着烤盘绕回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后返劲儿?”
时亦没听懂:“什么?”
“我碰你,你过敏。”林间解释,“现在恰好波及到脑子。”
“……”时亦揉揉额角,没理他,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上。
林间跟着他坐下,把刚烤出来的肉串分了分,往上头均匀地洒着辣椒面。
“我不记得了。”时亦看着他的动作,隔了一会儿才出声,“不记得谁告诉我的了。”
林间顿了下,放下手抬头看他。